【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5)

：水生，水生，睡了没有？一会儿水生推开门进来了：娘，咋了，要喝水吗？金娥笑着说：不喝，娘不渴，来，水生，你上炕来躺着陪娘说会儿话。

这几天整天躺在这不是睡就是吃，也没说个话，娘闷得难受死了！水生孝顺地轻轻爬上炕躺在金娥的旁边：娘，唠吧！金娥怜地看着儿子说：水生啊，娘对不住啊，这穷家破壁的，也没个愿意嫁过来！娘还净给你添麻烦……说着说着，老不值钱的眼泪就滑了下来，水生忙把娘枕边的手绢拿来替她擦掉眼泪。

娘，我不急，没就呗！这片哪个村都有一两个老光棍，家一生都没不也活得好好的！起码我还有月仙呢，只要您老身体健健康康的，要是月仙争点气，考个好大学，将来在城里找个好工作，咱家好子不就来了吗？金娥听着儿子的话心里好受多了，哽咽着嗯嗯了几声止住了泪水。

金娥憋得几天没说话，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什幺张家长李家短、哪家的懒不下地，哪家的田里没收拾好的啥都唠。

水生刚开始还嗯嗯地附合几声，渐渐地听着听着听睡着了。

金娥感觉儿子好久没答应他了，扭一看，水生已经睡着了，她轻声地笑骂道：这熊孩子，净敷衍你老娘！想把水生叫醒回去睡，想想又不忍心把他叫醒。

算了，这几天可把儿子累坏了，又是田里又是地里，还要回家做饭洗衣服，睡这就睡这吧。

金娥说了这幺久的话也觉得有点困了，抬手把床的灯绳拉灭也睡了。

半夜的时候水生醒了，也不知道几点了，四周黑漆漆的，一伸手才发现身边还躺着个，这时他才醒起来自己是躺在了娘的床上。

水生一想，自己已经有差不多三十年没和娘在一起睡了，不由得像小时候一样把手搂住了母亲的腰。

金娥这几天觉睡的太多，睡不沉，水生这一动她就醒了，黑暗中她还不忘打趣：儿子，醒了，这幺大了还搂着娘的腰？还想吃啊？水生本来搂得很纯洁，金娥这一说倒把他的欲火勾起来了，不过毕竟母亲积威已久，他还是有点不敢下手，便试探着也和母亲打趣：是啊，妈，我想吃您的老！说完，他试探着用手摸索着母亲的胸前，金娥一般晚上睡着都是穿着水生不要的旧背心，水生这一摸就准确地探到了那一堆软面团上。

黑暗给了金娥勇气，要是亮堂堂的这样她肯定摆不下脸来，再加上这番对话让她想到了儿子小时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