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个靠在窗边的时候,马修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沃尔克那个讶异不解的。 .
果然沃尔克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吧。
他推开了窗,却发现外和裏屋一样黑暗,夜幕上一颗闪烁的星都没有,身体能感受到的只有秋夜裏愈发寒冷的风。
于是他转过身,靠着墙坐下,闭上了双眼细细思考。
对追求功勋与权力的大物,对把自己当成玩物的少将抱有这样的期待,在别眼中一定荒谬可笑,怎幺可能有将领会为区区一个玩物去做这种事。
也许少将只是一时兴起才这样说的,马修消极地想,等少将归来与诸将大肆庆祝之时,肯定也早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他黯然无地低下,把埋入了双臂中。
明明厌恶这样的身份,排斥这样的关係,却还是对赫伯特有所期待,这不是很怪吗……其实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一刻也没有;但赫伯特的承诺是让他那幺期待,盼望着安妮的消息曾让他在某个瞬间觉得未来都明亮了起来;而此刻却突然像被天空巨大的黑幕死死压住,快喘不过气。
从小就因为根本没有相见的希望而苦苦压抑对安妮的想念,是一时燃起的贪念让自己得意忘形了。
原本就未有完全信任少将,却还是愿意相信可以见到安妮,“自欺欺罢了”,马修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马修喃喃地唤着安妮的名字,苦涩而无声歎息。
****终于从幻想的美梦裏醒了过来,所以发现现实都是灰暗的。
生活没有了期待,每天也不过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看着出落,直至春深似海,都没有一丝的感触,不悲不喜,无动于衷。
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安妮,担心她会因战争而遭遇危险,担心她流离失所,无处可去。
而除此之外,不管失色的世界变得怎样都和自己无关了。
马修白天就躲在后院裏,在温室的角落等着忙碌的沃尔克过来与他说上一些话,有时也向他打听外面战争的消息,却忽视沃尔克愈渐担心的色。
晚上就把自己关在房间裏,在黑暗的墙角久久地发怔,不会有来打扰他。
但有天晚上,门被敲响了。
马修怔了一下才刚从角落站起,就见管家推开了门缓缓走进房间。
这个大房间并没有开灯,却无在意。
管家到了房间的中央停下,站在离马修有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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