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过小惠吧!我沉了下脸,说:好,不过死罪可逃,活罪难免!三天后。
阴森的地牢里,我放下皮鞭,浑身大汗。
袁子笑嘻嘻地用毛巾给我擦了擦上的汗:辛苦啦,都打了一天了在我对面的刑架上,何惠被双手悬吊着,浑身上下血模糊,没有一块好。
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秀发低垂,袁子笑嘻嘻地拿着一根电棍,捅在何惠的小腹上,何惠被电得浑身抽搐,发出低沉的呻吟。
袁子啧啧道:真可怜哪,三好学生变得猪狗不如我走到地牢门的木桌前,拿起一杯水一饮而尽,叉着腰说:好了,把她放下来,走最后一步吧袁子拉长了脸说:大哥拜托,她175的个子,我哪里搬得动啊眼睛一转,不如我想个办法说着跑出牢房,不一会儿提着一大桶水进来。
我笑道:好吧,把她浇醒也好袁子爬到凳子上,使劲儿搬起水桶(她力气很不错,平常练搏击的,看她的腹肌就知道),朝着何惠兜浇下。
何惠猛一昂,发出持续不断的凄惨嚎叫,仿佛被开水浇了一样。
我啧啧道:被水浇一下而已,这也太夸张了吧袁子笑道:什么水?你过来尝尝我走到何惠身前,手指抹了一下,尝了尝,咸得要命,原来是高浓度的盐水,难怪浑身伤的何惠会疼成这样。
好歹何惠的被提起来了,袁子放下何惠,拽着她的秀发,把她拉到一张刑床上,摆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用皮带绑好四肢,双腿大开,露出骚。
刑床的角度可以调节,我把刑床的上部调高,变成椅子,这样可以让何惠清楚看到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我把一块烙铁放在炭炉上,然后拿了剃须刀,把何惠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露出粉的阴阜。
我用棉球蘸上消毒酒,把何惠的里里外外擦了个遍,清凉和疼痛让何惠迷迷糊糊地呻吟起来。
烙铁烧得暗红,我拿着烙铁的木柄,走到何惠身前,说道:这是你自作孽,怪不得我把烙铁摁在何惠光溜溜的阴阜上。
哧的一声,冒起一股白烟,剧痛让何惠身体剧动,固定四肢的皮带嘎嘎作响。
一分钟后,我提起烙铁,何惠的阴阜上留下一个黑色的贱字。
袁子这时拿着一盒子针和一套戴式放大镜来了,笑道:大叔,刻那几个字呢?我说:左面阴唇刻『我要孝敬妈妈』,右面阴唇刻『我要善待妹妹』袁子笑道: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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