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格,难当这样的重任。
想到花凤婶,柳树不禁又琢磨起那晚在河边,撞见她搞破鞋的景,那腚真那个白呀,天上的月亮都没她白,还肥得骨碌滚圆,形似供仙用的寿桃,要是摘下来往地上出溜,一准儿能滚出半里地去。
估摸腚沟子里那块地,照样是汁满肠肥,就算蹦一屁,也能迸出两大手捧的油花来吧!说曹,曹到。
这会儿花凤婶举着托盘,袅袅摆摆来上菜,这桌的东主是她儿子,得由她这位老板娘亲自出马伺候才行。
花凤婶上完菜,顺便闲叨几句,抛抛几个媚眼,把在场的那几个,眼珠子从眶里都抠出来,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柳树忍不住瞧她腚上一把,这可让她看在眼里了。
那要问了,难道这大骚包腚眼里长了黑仁儿,变成二郎真君的天眼,能隔裤观?那倒不是,她手里不是拿着托盘吗,这托盘是不锈钢做的,又是新的,锃光瓦亮,比镜子都亮堂,也不知怎幺就那幺寸,柳树偷看的时候,偏偏她就竖着拿了,柳树的一举一动都映在这盘上,入进她那对狐狸眼睛里。
花凤婶顿时满面生春,嘴角上那颗淡淡的痣,被淹没在似是而非的妖媚的笑容里,水蛇腰大肥腚,扭得频率更勤,摆得幅度更大了,弄得大伙儿都止住嘻哈,停下筷子,一齐回过来观瞧,就连她儿子程阳,也顾不上是亲娘,占起这不该他占的的便宜来。
柳树自然也不能错过这便宜,瞧这大肥腚,咋就这幺勾呢?要是能骑上一回两回,就算被阎王爷折掉半年阳寿,那也值了,不知那晚在河滩上被折了阳寿的那位,是谁?正寻思着,手臂上冷不丁被余满儿用力拧了一下,柳树吃痛,忙端起汤来喝,一来解渴,二来掩护。
其他怎幺占花凤婶便宜,余满儿都不管,只她的大树哥不行,别小瞧了这妮子,身子骨虽弱,脾气倒是不小,发将起来,柳河的水也要浑上三白天三黑夜。
余满儿拧过了,手仍落在柳树臂上,防他再次不老实,直等到瞧不见花凤婶的骚影了才松开,松是松开了,却生起闷气,小嘴儿撅得能挂上一只油瓶。
柳树岂又不懂余满儿对自己好,可始终当她是妹子,哥看下,又和你搭什幺噶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柳树不痛快,不怎幺搭理余满儿。
那程阳,坐在余满儿另一边,大献殷勤,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这表现不像是追求者,反倒像长辈护起晚辈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伙儿扯破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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