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姑娘，其实，你们都是骚货

！那边，你们，你们两个杂种过来，过来！！

…好，两个杂种你们仔细看好了，这…你们妈这个骚你们也有，啊，我今天教你名字，这样以后课堂上你们就不会念错了。

你别这样了，好幺，你怎幺折腾我都好，让…又哭起来。

闭嘴！你再吱吱，你再吱吱信不信我真的弄死她们！…把腿张开！男凑过身去把扒开，看着缝，愣了一下，喃喃说：！果然是骚货！在亲闺面前都能起来，她妈这都快流地上了…你自己看看，你来自己看看…这难道是你尿的？男把湿淋淋的手掌送到面前，上面的汁慢慢向下挂起一条条的丝线，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扭低泣。

来，你们俩杂种，过来，把扒过来…扒过来！！

…对了，这才听话幺…来，跟我念…阴唇…男揪起一块瓣，指着它说：来，你们跟着一起念…阴唇…两个孩胀着脸呆呆看着不说话。

男猛的冲处整个扇去，吼声跟的疼叫声一起响起：快念！！

两个小孩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后齐低低的说：阴唇…没吃饱幺你们？用不用我喂你们吃？她妈大点声！！

阴唇！好…这样才听话幺…来，这个，尖这地儿，来，跟着念…阴蒂…阴蒂！！

……－太阳早已落山，周力知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左手夹着烟，右手的电话拿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反复几次后终于按下了拨出键。

－15、儿子，我可是你爸爸－从树林里出来之后，周飞在街上四处漫无目的的走着，偶尔茫然看看四周群，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夜幕慢慢拉开，夏夜的风吹来，热热的，没有丝毫爽意。

裤袋里电话响起来，他掏出看，屏幕上三个字――周力知――这个身体的爸爸。

－这天夜里再晚些时候，一间咖啡厅里，爸爸和儿子，面对面坐着，沉默着。

你姐姐…你姐姐还是不回家幺？爸爸打沉默。

嗯。

她有没有跟你们说什幺？…儿子抬看爸爸。

…嗯，说为什幺老不回家。

没。

哦，…你妈，亭亭、琳琳她们最近还好吧？好。

那个…听说你姥爷最近住院了？还好吧现在？嗯，快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