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连忙搀住男子的手道:不敢不敢......少主留礼。
少主笑道:先生深夜来此,必有缘由,愿请赐教。
呵呵呵......不敢不敢,何谈赐教!老夫近夜多少眠,斗胆来搅扰少主,
方才听得少主挑灯读书,不觉神抖擞,应上一句,请勿怪罪。
少主闻言爽朗大笑,道:哪里哪里......来,上茶!
主仆分次而坐,先生道:适才听得少主读圣贤之书,似乎有所得,肯相告
否?
少主摆了摆手道:怎敢在先生面前卖,不过是长夜漫漫,无所消遣,虽
在读书,心却不在此地,唉......他说着就叹了气,心中忧闷。
敢问可是为所困?
唉......先生,您神机妙算,我不敢满你,我正是为一子困诶。
先生心知肚明,他劝道:世上字最难消愁,少主心恋那广寒宫宫主,雍
州城尽皆知,哪个不知少主真心诚意?她虽不曾倾心与你,少主你却尽显君子
风度,此时早做切割亦为上事,若迁延月拖泥带水,反而不美。
我何尝不知道如此,只是这感之事,怎能说断就断,说绝就绝,我想忘
却难忘,太难,太难。
他一边叹息一边 喝茶,只觉这香茶入苦涩难吞,一时竟想饮酒,只是见先
生在不敢。
先生皱着眉,思忖道:先主在时,常以事托付于我,今先主仙逝,我受
先主大恩不敢不报,故有一言相告耳。
先生但说无妨,正卿洗耳恭听。
那先生正色道:今天下太平,无外之忧,内之患,四海升平正是蓄军资,
修城墙之时,少主聪慧过,胆识无双,做个太平州牧乃是轻松之事,少主年有
二十四正是朝阳之期,正好寻个富贵家美丽的子娶轿过门,忙时读书闲时狩猎,
恣惬意安度此生,岂不快活!何必为一极地子痴,夜夜想思,岁月蹉
跎,过无追欸.
少主叹道:我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天下子虽多虽美,但在我眼中不
过胭脂俗粉,怎能与广寒宫主相论?只是天作孽我,叫我与她相识,从此思念难
断诶。
他说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