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的事 。行军打仗,他确实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但……子热切,有些大大咧咧,而且有点偏执。一旦钻了牛角尖,那就是蛮牛。
他善沙场,却不善朝堂。
至于你三哥,老实说,我看得出他在藏拙,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此话一出,黎泽皱起了眉。
藏拙?
是,你三哥是个藏拙的高手,表面上沉浸风花雪月,与世无争,每除了赋诗作画,便是闲聊喝茶。但是实际上,他书房里的东西,和他表现出来这些关系不大。他平里速来看得最多的,便是时论,治国 ,权衡,这些。可即便如此,他在朝堂上也从不表态,也不发表建议。自从两年前你大哥二哥三哥上朝开始,他就从来都不会主动发表意见。甚至于,就连你父皇问他,他都只会说『儿臣觉得皇兄此话在理』『儿臣觉得此事应当由父皇定夺』这种踢皮球的话。所以,我看不明白。
这话出来,别说是樊晨了,就连黎泽也搞不明白,他这三哥在想什么。
我兄长他们……关系不和?
黎泽试探的问了一句,樊晨微微一笑。
恰恰相反,他们的关系还不错。
那……这……
这下到黎泽傻眼了。
所以说,我才看不明白,但是我总觉得,这应该和你有关。我?
黎泽伸手指了指自己,樊晨点点。
不错,正好,明天你要去见你三哥,到时候,说不定就知晓了。黎泽抿了抿嘴,听到樊晨这番话,他心里有些繁杂,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樊瑶凑近了些双手撑在桌面上,透露着一股慵懒。
和小黎泽说这些干什么,他不是都说了不想当皇帝么。有些时候,并不是你想不想,就能做得了主的。樊晨此话,让黎泽更加沉默。
所以,明天你就该问问你三哥,他这么些年,到底在防什么了。哪怕……这答案你或许不听。
黎泽长吁一气,嘴角弯起,露出一抹笑意。
无妨,我明当面去和三哥说也是一样。
我不想做一国之君,一来是我不希望,我被困在一隅之地。二来……是因为,有比做皇帝,更重要的事。就连樊晨和樊瑶,都没能发现。
在黎泽说完这番话之后,他腰间的轩辕剑,发出了一声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微弱剑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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