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舒好听的声音被虚化朦胧，更加低沉，格外好听。
“老师，我在写作业呢，地理。”
那边沉默几秒，开
的声音平淡，“打扰你了？那我先挂了。”
没想到晓颂也沉默，程望舒沉吟一会，感觉她不想自己挂电话，自己也不想挂。
于是重新开，这会带着些温柔诱哄，“如果不忙，要跟老师说说话吗，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只限于学习吗？”晓颂故意问，尾音上翘，带着钩子似的。
程望舒的心酥了一下，右手攥一下，又放开。
“当然…什么都可以，不仅学习。”程望舒吞咽一下，感觉电话里的
青涩又大胆，很勾。
“我觉得，已经放假了，程老师就不算我的老师了，却还摆着老师的谱，很怪呢。”
晓颂嘴里大胆，脸却通红，一只手绕着发尾。
程望舒感觉坐姿不畅，翘起一条腿，正色，“不在学校，放假了，我就不是你的老师了？”
“说得好像在学校里，你就把自己当老师了一样。”
晓颂嘟嘴，有些不服气于他声音的古井无波和冷淡，好像起起伏伏的只是她自己一样。
可是在学校，他的举止行为也没冷静到哪去，到了线上反而端起来了。
程望舒被噎了一下，觉得她这样实在可
，可想起手心手指上湿润的触感，又像被火烧火燎，声音哑着。
“胡说八道……不早了，快睡。”
“那你哄我睡！我要听故事。”晓颂平时乖乖巧巧没有让哄睡的习惯，害怕麻烦，耽误别。
可宥梨传给她的抖音里男朋友哄
朋友睡觉的视频太多，她也想要。大概是觉得程老师嘴上拒绝，却还是会无奈地顺从自己吧。
“……真是小姑娘。”
程望舒心里一下子柔软下来，感觉她真有随意
控自己
绪的本事，这才稍微润色润色，给她讲起古代较为知名的物传记，既哄她睡觉，又给她拓充文化背景。
杭城现下高考采取自主命题，历年文言文阅读最考物传记，刻意避开较为知名的历史物，程望舒温声开。
“那就，给你讲一下司马光吧……”
晓颂稍微无语了一些，可还是乖乖钻进被子，闭起眼睛。虽然故事不太催眠，但程望舒的声音好听低沉，放轻了声线更加温柔，逻辑清晰不会挣扎着挑毛病，也渐渐昏昏欲睡。
“怪不得小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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