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的安宁,他面带厉色地叫了她的名字,并让其他同学收心专注自己的学习,示意她跟上一同去办公室。
梨花没有意见,或者是她早就迫不及待地离开有宋序的地方,仿佛多待一秒钟对她而言都是一种侮辱。
她慢慢绕开瘫坐在地上的宋序,一步一步向外走去。宋序片刻晃了,竟然伸手要去抓出她的脚踝,好似是在苦苦挽留她不要走。
梨花目不斜视的踩住他的手,停了一会,听到身下细微的轻喘声时还故意地用力碾了几下,直到这声音变成痛苦的呻吟才继续往前走。
只留下被踩爽到忍不住的宋序怔愣在原地,他的布料前端被濡湿晕染了一大片,内裤上黏稠的白色粘着一起很不舒服。
他失片刻,恍惚间听见旁边同学的细细碎语,一股怪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教室,那是他的檀腥味,随后有问石楠树是不是开花了。
前所未有的耻辱感席卷了宋序的全身,可他早已没有力气替自己抽丝剥茧,他的这份羞耻已被梨花生生地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的眼盯着梨花远去的方向,一直到门也没有挪开,他也依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追随她的身影。
宋序的心好似也同她的离去而下沉,注入看不见底的深处。
就在万念俱灰的时刻,梨花忽然心有所感地回。
那双澄澈的眸子不期而遇地对上他的瞳孔,只是眨眼一瞬间,这短暂的画面却仿佛成了永久的相片定格在宋序的生中。
她明明已经回离开了,但宋序却永永远远地驻足在这里。他只觉得死寂的心再一次跳动起来,不是为他,而是为另一个。
多么荒谬,一个恨他恨不得去死的。
多么荒唐,她只是看他一眼,他就又勃起了。如同当初在公车上,她替周玉容手时,自己却看着硬了。
见宋序还坐着地上,有同学主动伸手想拉他起来。他只是看了眼自己的手,不知道想了什么,最终摇拒绝了。
梨花一定不知道,她踩过的那只手,此刻正被宋序悄悄放入裤中。他抓着自己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真正的意她。
这只被她踩过的手,被他当作是她的手。他带动她的手慢慢抚摸过的前端,感受着上面的纹路,轻微的粗喘声从他中。
那里时不时会蹦出另一个词。
——梨花。
在幻梦中,宋序又痛苦又欢愉的迎来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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