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窝囊，你就以疼痛取悦这个世界吧。”

怀梅身边，微笑着吐气如兰道，“早些承认不就好了，你不是很享受这种痛苦吗？少在我面前装，我又不是他。”

“我不是……”少年倒在地上捂着脸，微不可闻地声音做着最后的倔强。

“无所谓，”梨花一脚踩在他的膝盖上，低寻找碾碎成泥的烟，“真该把这东西送给你。下次让他教你，这样会不会好点呢？”

她捏着还算完好的一端，慢慢靠近少年，上身压着他的下体，整个仿佛是趴在他身体上，轻声细语地引诱迫他，把烟递送到他的唇边，“来，张嘴。”

崔怀梅紧紧闭上嘴，梨花只好掐住他洁白纤细的脖颈，将脆弱的喉结完整显现，几乎是强硬地塞进他的嘴里，少许泥巴污渍抹在边缘。

梨花甜甜地笑着，“这才是好孩子嘛，你应该已经习惯了吧。”

身下的少年哭着摇，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闭上，脸颊滑落的清泪宛若小蛇游走的痕迹。

梨花轻轻叹了气，从他身上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一如既往地平静地开，“你还真是个窝囊废呀。长得这么漂亮，白白让欺负，你真的不是受虐狂吗？”

她继续走到少年身边，缓缓俯下身蹲着，抬手捏着他的下颌，“本来呢，我也只是看看热闹。谁知道那个还真把我当作好心了，下次见面我就收拾他。”

“啊呀，你真的不反抗一下吗？”梨花伸手抚去他的泪水，“这样的很无趣诶，那些欺负你还不还手，你真是好窝囊啊。”

崔怀梅睁开失去对焦的双眼，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哭红的眼眶已然肿起。

“好吧。”少笑吟吟地伸出手，“那我就勉强做个好，帮助你一下。”

崔怀梅顺着她的手借力站起来，全身上下只能依赖着她才有力气慢慢走。他的脑子里时不时传来嗡嗡的耳鸣声，世界的色彩仿佛正在他眼中逐渐离去。

“小窝囊，你就以疼痛取悦这个世界吧。”

少银铃般的笑声闯入他的耳朵，所有的叶子落于他的胸膛，狂风骤雨如雷般骤然击向他的灵魂，漫天的白雪灼烧着他溃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