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担忧】（21）

你不想让我帮你弄弄那个大家伙吗？

你真可 。

我笑了。

待会儿你会帮我的。我想把今晚的第一发留给你。

我们不会用避孕套，对吗？

我笑着说：他妈的不可能。半小时后见？

珍娜点点，然后说道：也许四十五分钟。也许十分钟。我也不知道。我得快点了。

我走出浴室，一边想，你当然会的，一边从浴室的壁橱里拿了一条毛巾，擦干身体，然后才回到我的房间。

···

我穿好衣服，拿起手机下楼时，珍娜还在洗澡，我的阴茎半硬着，没有丝毫软下来的迹象。

珍娜进屋已经半个小时了。

我发现妈妈坐在沙发上，穿着宽松的淡紫色短裤和扣好扣子的睡衣，两件衣服都是用光亮的缎子做的。

她把发扎成一个发髻，一个看着电视，声音调得很低。妈妈在她常坐的靠背沙发上看着我下楼。

我的眼睛扫视着房间，寻找我失踪的父亲 。

我没有看到他，也没有听到他在厨房或我们从来不用的游戏室里的声音。

爸爸在哪儿？

我问。

有问题吗？妈妈在沙发上转了个身，把腿抬起来，背靠在扶手上，目光越过沙发看着我。

没有，

我摇摇说道。

爸爸呢？

他吃了一片药 ，又喝了三杯威士忌，妈妈说。

他现在已经睡着了。

珍娜正在为我做准备，

我说。

我给她时间化好妆，穿好内裤，还有她妈妈帮她挑选的今晚要穿的特别服装。妈妈扬起了眉毛。

可能是睡衣或者连体衣，

我说，我的阴茎勃起着，妈妈的眼睛看得很清楚。

和你为我穿的完全不一样。妈妈低声说：你想让我为你穿什么呢？

哦，是的，

我说，停在她身边，双手放在沙发靠背上。

我想让你穿什么。

我低看着妈妈 。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移不定，我的短裤从沙发后面露出来。

我上楼之前，你得做点别的事。

是吗？妈妈咽了唾沫，喉咙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