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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想起昨夜,就喉滚动,半蹲下去瞧熟睡的。
等她醒来该说些什么?是他思虑不周,本不应如此随意行事,还是问她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
他侧过脸,再次醒悟到所作所为的荒谬,就起身要走。但在此之际睡梦中的萧婵扯住了他袖角,嘴里呢喃了句什么。他环顾四周无,就再次低下,凑在她唇边想听清。待凑近时,才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原来她昨夜回府后喝了酒。
而且还不少,喝到酩酊大醉,此时想必还未完全醒酒,故而才会昏睡。
谢玄遇有种又被骗了一次的感觉,意识到此事时,却心里有过电似的酥麻。难不成被骗也会上瘾么?熟悉的焦灼感又涌上来,他手扣在矮桌上,想把她叫醒,却听见她又开了。
她说别走。
在这角度他可以专心看她而不被打扰。萧婵在叫谁别走?像被困进某个逃不出的梦魇,梦里所有都离她而去。眉心蹙得极紧,捏着他袖角的手也用力,眼睫抖了抖,像要掉泪又没掉成。
谢玄遇叹了一声,索坐在她对面,无可奈何。今讲堂里没有宫,或许是得了萧寂的令不再监督他,却不知昨两就在皇帝与驸马眼皮底下暗度陈仓。萧寂此般所为,究竟是真觉得他掀不起什么波,还是想看看他究竟能掀起什么风?
若当年血洗谢氏的幕后之就是萧寂,在过去十年的漫漫长夜里,他真能睡得安稳么?
若真要从萧寂入手,只能借六天后、萧婵与元载的大婚之机。拖得越久,变数越多。
但萧婵在此时又说话了。
她呢喃着,在他耳边,说,好黑,阿婵害怕。
他凝盯着她,晓得她确确实实、被困在某个年纪的梦魇里,那时所有坏事尚未发生,或者说是已经发生。再等下去,能等她说出更多线索么?这个念只是闪过,他就心中一惊。
原来他和萧寂或是元载并无不同,他也在利用她,而且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他在利用她,到那时又会如何?
但他来不及想太多了,因为萧婵忽然松开攥着他衣袖的手,转而伸长手臂揽住他脖颈。谢玄遇没留被带到她面前,与那夜在窗前一样动弹不得。
“五郎亲亲我,我就不怕了。”
她声音很低,而且全然信赖、不像和他在一起时那么拘束,就算沉溺也是清醒的沉溺。
她过元载。
意识到这一点时,谢玄遇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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