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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与他并肩时握住了他袖。
“五郎,实话告诉我,外面那些兵,是你的么?”
元载不说话,刚要张,就被她打断。
“撤了。”
“为何要撤?”他握住她胳膊,声音急促:“今夜是成事的好时机,全城金吾卫都不当值、北衙军里尽是我的,若是……”
啪。
萧婵的掌印在他脸上,她又重复一句。
“撤了。”
元载愣了,却在想起什么事时瞬间清醒,眼里闪过恐慌。
“萧寂他……”
“今夜全城不宵禁、只有你知么?”她眼里闪过锐光,比方才生动许多。“我不杀萧寂,乃是因大梁战方停。长安不是东海国,小民几十万户,列国商户与使臣上千家。今夜起事,死多少算够?”
她冷笑:“且说,北衙军能被你收买,就不能被旁收买么?”
萧婵说完,又伸手抚上他的脸,忍住方才的怒意,镇定道:
“五郎,今夜萧寂是在试探你。我了解他,他不……”
她顿住了,瓷器般完美的妆容上,眼里闪过自嘲。
“不信任何,包括本宫。”
“北衙有伏兵。”
元载猜到她的言外之意,眼里闪过震惊,旋即转身要走,走之前又瞧了她一眼,复杂,像重新认识了她。萧婵却在他临走时扯住他袖角,将语未与之时,元载就凄凉地笑笑,低想握住她手,却没有碰到就收回。
“是臣不够缜密,让殿下徒然担心。”
她这才放开他,看元载急匆匆走出去,才长舒一气般回到大殿,四周空,只剩俯首倒在桌边昏睡的萧寂。
她疲惫不堪地坐下,忽而用手背摸了摸脸,却是烫的。
她立即起身去探萧寂的鼻息,发觉他倒气息沉稳,自己却身子虚浮起来,又是什么毛病?
此刻殿堂深处才走来个,待他走进灯烛里,让萧婵看清时,不由得瞳孔收缩。
谢玄遇。
这盘棋下到尽,埋伏在最后的竟是谢玄遇。
他步伐极快,和平时端庄的样子也有所不同。待到面前后没多说话直接抓起她的手端详,萧婵也镇定,见他查看涂了蔻丹的指缝,才慢悠悠开。
“本宫有解酒药。”
“下官知道。”
他抬,严肃:“余下时候不多了,还请殿下移步。”
“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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