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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亲近、再恭顺,也终究是多年前的事。
她说不同,不是假的。
三年前,她在某个春午后,曾经吻过元载。
那时他在树下休憩,书案摆在面前,为了给她抄话本,累得眼底发青,睡着了也不知道,脸上印了墨油也不知道。
他曾经笨拙但用力地过她。但那时他们力量都太微弱,光是相互扶持已经用尽浑身力气,谈更是奢求。
但她那么珍视那一幕,曾以为到死也不会忘记。孀居的白花还戴在鬓角,她小心翼翼凑近午寐的少年,在他唇上印了一下。很难说那是个吻,但她心跳得快要死了。那之后有半天没和他说话,对方惴惴不安,以为又惹她生气。
后来她在元载离去后的很多个漫漫长夜里醒悟了,原来那才是喜欢。原来喜欢谁不是非要占有,而是就算远远地站着看他,满足就会充盈在心。
但方才她在元载问起那句话时,心里想的却不是他,而是另一个本不相干的男。
他最后捅死萧寂时冷若寒冰的眼、他温暖干燥的手心、他闯进公主府时的急切与隐隐的癫狂——谢玄遇怕她死、比她自己更怕。
所以他纵容她、娇惯她,在背后替她解决江左的刺客。但他却忘了,自己也是江左派来的刺客之一。
终有一天,他的怜悯会害死他。
这种浓稠的慈悲让她窒息、也给她灭顶的快感。
那自不量力的男,竟真想救她么?
愚蠢至极。
“唔。”
她用手探进去,可还是无法平息那最深处躁动不息的欲望。只有他能顶到的地方,他在第一回遇见就准确把她送到的地方。
凭什么那跟她契合无比的好东西,偏偏长在他身上?
萧婵咬牙,把方才尚未尽兴的憾恨全吞咽下去。
无声中,她唇齿轻动,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她在念那个名字。
“阿若那。”
“阿若那。我。”
***
哗啦。
男的手指节分明,将沾了东西的袍服甩在水盆里时,眼晦暗。
这是第三次了。自从上回宫中匆匆中止离开,他再没和萧婵对上眼过。殿前侍御史也并非随侍左右,没有传诏,不得进入后宫,他本该松一气。
但夜里的梦却愈加荒唐。
三天前的梦里她骑在他身上求他她,那是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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