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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江念何时能醒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或许今,或许明。”江行洲看了一眼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天黑了路上不安全。”
汪云芝愣了一下,想再找什么理由多留在这里一会。她正欲想开,江行洲一个眼就把她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吓了回去。
她不敢再留,只得同二道别。
“念念……”绪忽然翻涌而上,他不过说了两个字,便已克制不住地哽咽。
生涩卡住喉间音节,男低首,泪水埋没在掌心。
医院电话打来的时候他刚刚结束会议,苏景拉着他兴致勃勃地在讲心中所想的婚礼的布置。他收着手里的东西,觉得苏景的设想必然会遭到玉秋的反对,两这段时又有的吵了。
苏景兴致高昂地讲完一切,末了问他以后想怎样结婚,中式还是西式,亦或是中西结合。
他想了一想,这辈子大概是不会有婚礼这一过程了。
不过随一问,苏景并不是真的想得到他的答案。自说自话道,这辈子憧憬的事物里大多都有结婚的场景,就算婚后一地毛,也会觉得婚礼时的场景凝结了世间所有的美好。
他皱起了眉,还没有来得及深想,玉秋就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说江念出事了。
城西有间铺子是北边革命党派的地下报站,行动处的摸了好几天,决定在今天动手。火的时候,子弹打入煤气管道,引发了炸。
雪天干燥,大火烧了半条街,死伤数不少。
他一路听着玉秋的汇报,浑身都在发寒。
电话里只说江念受了伤躺在医院里,却没有说伤势如何。
江念怕火,遇到这样的火势,不定吓成什么样子。
如果不是为他,念念怎么会出现在城西。
想到此处,男拇指扣向手腕内侧,短圆的指甲陷进旧的伤痕里,他克制着自己的声音,手里的力道不断增加。
细密血丝渗出肌肤,江行洲垂下手臂。
他重新戴好腕表,宽度正好的表带遮住腕内的伤。
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整个房间又归于平静。
江行洲再度抚了抚少的鬓发,掌心包裹她的脸颊,高烧退后,出过汗的脸此刻冰冰凉凉。
她的呼吸平稳了很多,也不再梦呓。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汪云芝关上最后一丝门缝,她轻手轻脚地离开走廊,临走前找医生大致了解了江念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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