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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没有离职的原因是什么？”
束东贤回
看他，笑了笑：“因为九霄足够烂，很好混。能躺平，为什么要出去卷？”
回家的路上，夏泽笙累得睡着了。
到楼下，童昊才把他叫醒，等他下了出租车，童昊对他说：“好好休息一下，这两天还需要去一趟加工厂。”
“好，你也是。”夏泽笙犹豫了一下，问童昊，“这几天，你和禹仓联系过没有？”
童昊摇：“没有。不过如果你有事找他，可以直接给他电话。他有叮嘱过。”
“嗯……我没有什么事。”夏泽笙顿了顿，强调道，“暂时没有。”
他这两周在香港一直和臻美那边谈判，每一分钟都高度集中，在童昊的配合下，自认为取得了相对有利的形势。
然而现实告诉他，九霄的
并不买账。
一时间疲惫的感觉涌上来，让摇摇欲坠。
等到他进
屋子后，关上门。
空
的房间空空，让这种疲惫感被无限放大。
换了鞋子，他便在客厅靠近落地窗的角落靠墙坐下，那个摆着花的小茶几被收拾得
净净，玻璃花瓶里一无所有。
他离开广州的两个周，想必之前的花早已枯萎，被秦禹仓扔进了垃圾桶。
他坐在那里好一会儿，累得什么也不肯，思维也逐渐停摆。过了好一会儿，才好过一点。这时候手机响了。
他坐在那里好一会儿，累得什么也不肯，思维也逐渐停摆。过了好一会儿，才好过一点。这时候手机响了。
竟是沈英珍。
接通电话后，沈英珍并没有花时间在打招呼上，他们相处很久，已经有些熟稔，问：“我下周回广州，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我……”夏泽笙刚犹豫了一下，沈英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因为九霄那些随随便便就让你心
这么低迷？”
夏泽笙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沈英珍在电话那轻笑了起来：“我和他们打过
道。很
明的。让不愉快。”
夏泽笙沉默片刻道：“确实如此。你会怎么做？”
“这个位置上，自然要所有听我的话。谁唱反调，仗着自己是元老以为自己可以左右老板的意见，谁就应该走。”沈英珍叹息一声，又问他：“你记得你当初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吗？”
“……为了救加工厂。”
“唐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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