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械的动作不断重复,娇弱的儿近乎昏厥。
然后他终于听清于鸦的哭喊。
“哥哥……好痛啊……”
“哥哥,不要了哥哥……呜呜……”
于凪惊诧着抬眸望去——那把妹妹得哭喘不止的“陌生”分明是他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说过“要好好守护妹妹”,但是……她哭起来真的好让兴奋。
是宇宙的失衡,是一种极端力的行为,以至于向来做什么都运筹帷幄的于凪面对她时分寸尽失,像个自己都不肯承认的陌生。
讳莫如深的背德化作欲,那之后他躲了她好长一段时间,最后勉强找回平衡感,继续扮演着好哥哥的角色,只是梦中所行愈发变本加厉。
眼罩、球、项圈、尾巴……欲梦中她被绑成各种姿势,无一不是双腿大张水直流,被捏得嫣红挺立,整个娇小身子随着哭泣一颤一颤,又被他用那粗长丑恶之物狠狠贯穿。
他肆意干深入浅出,不由分说顶开宫,紧紧贴合的器处如失控的机关枪,一滴不落地闯进子宫宣示主权。于鸦仰起脖颈不断痉挛,呼救被封印在球之下,只剩靡的津自嘴角淌出。
他拔出被紧紧吸附着的阴茎,合处“啵”的一声,倒显得像小不想让离开似的,装不下的溢到外,看得刚软下去的器又坚挺起来。
“这么吃啊?好乖好乖,要永远当哥哥的小骚猫。”
梦中于凪又俯身去吻遍她肌肤,继续说着他平里现实中一句也不敢吐露的话语。色意味的夸赞换得她更多眼泪,本该怜惜下这瓷娃娃的,可欲火直冒燃遍心脏,于是又是新的一凌虐,直得她腿心红肿。
每个梦都太下流,偏偏又太真实,于凪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梦游然后她了。
他翻了个身,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不该不该”,脑海里却不断想象浮现于鸦和那个臭小子合的香艳画面,只觉骨都在咔咔作响,心如麻。
妹妹会不会已经跟他上床了?会在哪里呢?卧室、客厅、浴室、厨房?他会弄疼小鸦吗?他会内吗?他会一边进她子宫一边喊她宝宝吗?
……别他妈想了,。
他睡意全无,只死死攥着被子将之弄得皱巴巴的,仿佛抓住的是她一样。
梦与现实的汇点,孰是孰非?或者说,有时遐想和事实也不必区分得如此清晰——比如眼睁睁看着于鸦扑向别的男那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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