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在女尊已经漂到失联
- 废柴大学生夏生意外穿越男女比例一比五十的异世界。本来毫无存在感的自己竟瞬间成了藏都藏不住的香饽饽!?
- 漂流垃圾
反应,连眼睛也是半眯着,慵懒得似要睡去。她那样的绮颜玉貌,无论何时看去都要教心动,若再假以辞色,别说二哥,他也很难拒绝。
正唱到“便赏遍了十二亭台是枉然,倒不如兴尽回家闲过遣”,帝忽而轻轻勾唇微笑起来,招手叫来长宁,轻声道:“一会儿厚赏这个戏班子,尤其是扮杜丽娘的。”
“诺。”长宁应了喏退下去了,帝才撑着脑袋继续听下去。待到《惊梦》一出唱到“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一曲往后,帝便有些好偷瞟席间侍君色,只有崇光同清风些微红了脸,那林户琦何等乖觉,同帝对上眼甚至还轻抛了个如丝媚眼,勾似的似笑非笑,粉面含春。
好一个狐狸似的!
“崇光,”帝又偏去另一侧,轻声唤道,“怎的红了脸呢,不是你看的么。”帝脸色略有狎昵,压低声音戏弄起他来,“还是说你只是想勾了朕的旧出来?”她面色如何轻佻暂且不提,这话却让崇光一时如被定住,背后流下冷汗——帝并不喜欢被提起旧事。
他实在是下了一招昏棋。
“臣侍不敢。”他也只能低着回话,却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他这点心思已经被圣看破了,再遮掩也是白费力气。已经可以明断了,身侧的天子对他根本没半点柔蜜意。那先时的片刻温言,不过是一时恍惚将他错当成了二哥。
他竟忽然嫉妒起死去的二哥来。他死了,所以和前两个凤君一样,在圣心里占据了无法替代的位置,并且随着时间推移越发地美好不容冒犯,因为活是永远比不过死的。
“敢不敢的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她声音很低,在旁看来就像是与自己的宠侍密语,“朕不会追究,你只管做你的侍君,别做多余的事。”
台上杜丽娘仍同柳梦梅在一处温存缠绵,台下却是各怀了心思。帝有些倦了,平白地在这里应付侍君们,戏本子她也没甚兴趣。崇光犹自沉在先刻天子的愠怒中惶惑不安;崔简刚被调戏过,此刻还无颜见;希形户琦只作壁上观,陆毓铭心不在焉,倒是费了一台好戏。
正谢了幕,一出《游园惊梦》演罢,帝便起了身,向台上略一点示意,径直离了畅音阁。刚出了阁门,吹拉弹唱的声音还并不十分远,她便招来身边的长宁道:“今晚上只要赵少君侍寝。”
法兰切斯卡一边听了,眉毛挑上了天去,“你你你”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疯啦?”
“我没有……”帝哭笑不得,揪了揪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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