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在女尊已经漂到失联
- 废柴大学生夏生意外穿越男女比例一比五十的异世界。本来毫无存在感的自己竟瞬间成了藏都藏不住的香饽饽!?
- 漂流垃圾
的雪水积成的河流,自北向南,涓涓而下,中途总要裹挟些沿路的泥沙,要走到东山关,才会有东海来的雨水浇灌,顿时又丰盈起来。
这匹马沿着熟悉的水气味已经走了四天了。它背上的早没了声息,得得地任它颠簸,只有盔甲还能晃出几声轻响。
这个生前很喜欢它,时常亲自来给它洗澡,喂它上好的饲料,拉它去场撒蹄子。这个最后的愿望是回京,所以它就沿着这条河走,慢慢地走,总会走到的。
京城有添了蛋的料,有和它一同驰骋过的千里马,有这个心心念念的郎,它知道京城的方向,它慢慢地走,总有一天能走到的。
总能遇到的。
它停了停脚步,看了看前面并辔而来的两乘马。
这就遇到了。
它熟悉的千里马停下了脚步,因为被马上拉紧了缰绳而嘶鸣起来,前蹄不住地踏步,想要和老友一叙,而另一匹马则迎了上来,马上的留了一长发,穿着洋装,甚是怪异。
“景漱瑶……你别过来。”法兰切斯卡翻过马上的遗体,沉声道,“你就留在那里,别过来。”
“你当我还是十年前抱着先生背过气去么。”帝冷声斥道,夹了马前来,“不就是竟宁的遗体,迟早都要见的。”
她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法兰切斯卡想,她十年前就是这样的声音,抱着冯玉京,要他去杀了老皇帝,那么十年后呢,她又要他去杀谁?崔简?崔平?崔符?他不知道,只是血契在身,互相饮了对方的血,他便要起誓在她活着的时候侍奉于她。她要杀谁他都会照办,也只能照办。
数支长羽箭密密地扎在少年郎身上,原本白色的尾羽都被风沙侵蚀得稀烂,只剩黑漆漆的木杆以各种不同的角度直指天空,像是一捧枯萎的花。
类的生命总是短暂又脆弱,这和他所在的一族是全然相反的存在。他们的族全都不老不死,拥有无尽的青春时光与俊美无俦的容颜,只是没有心,也几乎无法繁衍——而类,既没有多少力量,也总会衰老死亡,却可以繁衍到如此数目,还会为了虚无缥缈的感而挣扎。
譬如眼前这个和他订了血契的。
帝翻身下马,轻轻接下了少年的遗体,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还不忘拍了拍马脖子,“辛苦你了,带他回来。”那马打了个响鼻,自走到一边吃饮水,而帝缓缓坐下来,像怕摔坏了似的,放平了那个年轻的身体,一根一根地把羽箭拔下来。
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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