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怕,皇帝也不是什么胡来的,你只管照着她的意思就是了——原来皇帝先前没直接要了你?”太妃笑道。
“什么要不要的啊……”和春脸上飞起丹霞,“伯公你怎么这么不正经……”他想起皇帝那只揽在腰里的手,一时间心下将起来,又不自主想到她说晚间来瞧,又听着伯公说什么留了皇帝过夜,只觉得手心汗津津的,连着窗外的蝉鸣也恼得很。
偏生皇帝觉得蝉鸣虫声颇有意趣,不叫宫去粘。
谢长风看他羞得不行,摆摆手让他回房去了,“你还没开窍啊……”
好容易叫崔简伺候了一回午睡,皇帝颇有些舍不得这个侧君,无奈先前答应了谢和春晚上瞧他,不好食言,也只能送走了崔纯如,来了锦鳞轩。
谢和春正等着天子用晚膳,照着谢太妃的指点摆了一桌家常膳食,有热菜有冷盘,配了一味老鸭汤,清淡错落,还算是合皇帝的味。
年轻宫侍在明间里坐立不安,手指就不自觉地搓起了袖,硬是将那磁青色的绉纱贴边搓出熨不平的褶子来。
“静静,你快看看陛下到哪了,哎呀我要不还是去换身衣服吧,这套也太怪了些……”侍童听了自家郎君这话不由宽慰道,“太妃为郎君挑的自然是好的,您宽心些。”
“郎君,陛下到门了,您快去接驾吧!”外间小童飞奔而入,一时间和春也顾不得换不换衣裳了,紧着步子迈出去迎皇帝。
帝午睡后让崔简伺候着换了一身水色的大襟纱罗外衫,银条纱的中衣,隐隐透出里绯色的府绸主腰,配着底下绀色的香云纱裙,云鬓松绾,薄点粉黛,了几支点翠镶红玛瑙的小钗,比之白里平添了几分艳丽。
和春一时看得呆了,明知不能直视天颜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去看,一边强迫着将低下去,讷讷道,“臣侍恭迎陛下。”
皇帝只觉得他天真可,扶了他起来,笑道,“想看就看,别将眼皮子掀坏了。那朝堂上新升的官员也时常抬眼偷觑朕长相的。”
“那不一样!臣侍是觉得陛下好看,才不是那起子朝臣,要将陛下长相拿去做谈资。 ”
“藐视前朝,这会子又不怕朕治罪了?”帝听得好笑,“谈资又如何?皇权之下,生得好是龙章凤姿,生得怪叫天生异相,总之一句天命在身,万岁无极,谁还敢非议朕的长相不成?”
和春不曾想皇帝对这些丝毫不在意,一时间没得应对,只能回道,“可他们心思不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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