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便又含了他的唇舌去,舐弄揉捻,舌尖灵活地扫过贝齿,渡去甘甜的津。
鼻尖呼吸凌,早失了节律,燥热无序地纠缠在一处。
管他什么皇权婚约,这世上有的是汲汲营营,有的是追名逐利,有的是委曲求全。
但和他都没关系。
此刻,青年只想和他的妻君相融。
他们已失去了一千多个夜,相思剧毒,愈演愈烈,终于今能得一晌宽解。
他不愿放手。
少的手早滑入了他的衣襟,顺着颈线肩线探下来,拉得他的白衣散不整,只能将将掩住一点胸前的肌肤。
他本就是家常打扮,连宫绦也没系一条。此时扯散了衣带,便只剩下里的中衣中绔,只剩一点便是牛似的胸膛,吻刚一落上去便如火烧火灼似的,滚出点点桃色,暖了皇的双唇。
“先生……”皇忽而略停了吻,只骑坐在他腿上,将耳朵贴在心,“先生心跳好快……”少的双臂环在腰上,独属于她的发香就那样绕在鼻尖,哪有不小鹿撞的。
她并不等什么回答,却是娇笑道,“因为先生喜欢阿瑶。”她引了侧君的手往圆领袍的领扣上去,让他的指腹将将好落在少纤细的颈子上,轻轻一碰便能感受到底下的脉搏,“帮我宽衣吧,先生。”
是他做惯的。
自成婚后她的更衣他便从来亲力亲为,到了如今再会,也只想要他来做。
“好。”侧君轻声应下,揽住皇的腰身,松开了圆领袍的扣子。
赤红衣襟滑落而下,斜斜露出里雪白的衬袍,只一点红影落在襟子上,在灯火摇曳里明暗难辨。
织金的蝶影翻飞错落,映在衣襟上。
侧君的手忽而顿了一下,在妻君革带系扣上摩挲了好一会儿,指尖甚至还有些颤抖。
“怎么了先生?”少察觉到他的怯,谁知他骤然拥紧了怀中,用力到皇几乎透不过气来。
“殿下……”他的唇胡地落在发间耳侧,还有些许的嗫嚅,“殿下……阿瑶……晏如……”他极少这样直呼她名讳,这下却是连表字都唤出来了。
拆解革带的手急躁起来,甚至几次滑开了抓不住带扣。
“先生……”皇尽力贴在他身上,回抱着他纤细的腰身,“我在呢,阿瑶就在这里。”她在心落下浅吻,“阿瑶在……”
“别再走了……臣……我……我离不开殿下……”那革带似乎是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