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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和我打？刺杀我要能成是得一阵，那不是因为我没子嗣么，可漠北又不缺。”

法兰切斯卡倒也不恼，只眨了眨眼睛，“那你想怎么样，把北边都打下来？”

“保住灏州就行了，灏州保住了自然幽云朔都能保住。北边荒原天寒地冻，连都不长多少的，要来干什么，漠北养马都不去的地方，还得我派管着。”皇帝知道这妖也不可能吐出什么锦囊妙计，只烦躁地一挥袖子坐下来，“别扯着了，我不绕圈子就是。”

“你着急上火也没用啊，”金发碧眼的亲卫没奈何地叹气，放了皇帝衣袖，反倒腾出手来抓了一块酥吃，“灏州守了二十天了不也还在，你也说杨九辞很会打仗啊。”他想了想，忽而道，“是不是过了初七……”

他还没说完，外一个值守的小宫娥低着进来了：“陛下，世君公子求见。”

于是妖冲皇帝耸了耸肩。

看吧，避着不敢去看他，结果对方找上来了。

皇帝剜了妖一眼，还是叹了气，“让他进来吧，外风大雪大的。”

小宫娥福了身子退出去，过了片刻才同旁引了崇光进殿来。法兰切斯卡不想和他对上，赶紧地便从后门溜出去了，还不忘将桌上点心连着盘子带走。

册封礼才过了二十，他这正二品的世君按理还在新鲜劲儿上，此刻进殿来却是老实得很，规规矩矩行了礼，去了斗篷兜帽便就垂着站去一边。

“怎么了？”皇帝招手示意他近前来坐，“外下着雪也要跑来，晚上还有宫宴呢。”

“臣侍想看看陛下，上回陛下说可以来的。”崇光微微嗔了一句，“不会不算数吧？”

“嗯，朕说了。”皇帝缓和了脸色下来，“自然是算数的。”只是这几见着他，总有些莫名的愧疚罢了，“叫去你宫里取了吉服来，便同朕一道去宫宴。『地址 』”她撑起一个笑来，勾着少年颈子去碰他额，“朕晚上和你一道守岁，好不好？”

谁知崇光反手回抱住皇帝，轻声道：“好。”他仰着，轻轻避开了皇帝的触碰，只将抱在怀里，“臣侍差去取吉服。”

就着少年身子温存了片刻，皇帝才坐起了身子，又去瞧架上舆图，“也不晓得你父亲顺利不顺利。”

“父亲这些年一直守着，怎么会不顺的。”崇光松快了些，这才有了几分笑意，“陛下别太担心了。”

也不知道他父亲听了这话作何感想。

皇帝心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