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你觉得这般是个争宠的好法子?”
崇光自入宫来便是被捧惯了,连房中皇帝都是顺着宠着的,何曾见过皇帝如此动气,这下只被她吓得一凛,中却反张起声势来,“和旁无关!离宫都是臣侍一的主意,您总觉得是有教了什么,只怕回了宫便要打要杀,那还不如罚了臣侍呢!”
“你还讲起义气了是么。”皇帝脸色越发难看,“真以为朕舍不得罚你?”
崇光却仍是梗着脖子不肯退让,只赶着话去了,“陛下舍得舍不得的也都是陛下的心思,臣侍犯了宫规,要罚便罚了,和旁无干,”他一下直起身子来,只看着皇帝眼睛,“废位赐死臣侍都自己担着!”
“啪!”
皇帝一时被激得急了,竟是一巴掌扇到少年脸上:“都是朕错!惯得你在这同朕叫板!没得规矩,还要挟起朕来!”
崇光一下挨了耳光,吓得连呛声都忘了,愣愣地看着皇帝,只两只眼睛不争气地流出水来。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似的抽噎起来,“臣侍犯了错臣侍知道,臣侍领罚就是了……!陛下怎么非要攀扯上旁呢!”
皇帝见着他这般,也晓得是自己一下冲动,下手重了,面上却缓不下来去哄他,胸中憋着一气无处发泄,只坐在主位上,面色铁青。
法兰切斯卡在外听着里边儿吵起来暗道不好,赶紧叫了个护卫去唤赵殷过来,只盼着两边儿各一劝了去。此时要放任皇帝那脾气,只怕后两还难好。
过了好一阵儿,赵殷才连忙赶了来,见着是法兰切斯卡叫他不由先压低了声音,“可是什么要事?”
“他两个吵起来了,我进去缓着点。”妖示意他稍等片刻再进去,随即先一步掀了帘子往帐中走。
一进去,便见着两皆是一脸怒容,皇帝冷着一张脸,崇光却是在一旁捂着脸咬着牙抽泣。
这下倒不好办。
妖也烦躁起来,怎么还着他来替皇帝的脾气收场了。只不过这下子赶上了,也没得办法,只有认命。
他看这样子,先去拉了崇光来,低声道,“去郎中那寻些冰雪敷敷脸先,”他力气大,崇光哪拗得过他,只能被他半推半搡弄出了中帐,“想好了再来说事儿。”
崇光正要回他两句,一抬,却见着父亲候在帐外,一下不觉脸上更辣得厉害。
妖只冲赵殷微微摇,才将了给他,自回去帐中给皇帝说好话。
“你喝点茶,”他取了炉子上煨着的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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