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雨一直下

点到的公司，结果打卡机前还排起了队，等真正打卡上班，已经超过了2分钟。

曹立阳从洗手间回来看到姜辞，顺手搭上她的肩，“新年快乐，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嗯？”

姜辞笑着也道了新年快乐，低声解释：“香梅告诉我，打卡机3分钟内都不算迟到。”

曹立阳捏捏她的耳骨，“你还算得挺准。”

姜辞上午没课，也没去教室，坐在办公室角落对着电脑逛杨一诺申请的几个学校的网站。

虽然知道晚申的况就是这样，等个一个月甚至两个月都算是常态，而且以他的作品集完成度，她就是能莫名地自信那几个学校都会给他发offer，但却还是忍不住要查看最新公告和信息。

看了一圈也没有最新消息，她又去问了一下他的文书老师，等待对面回复的中途，姜辞恍惚想到，如果以后自己生了小孩，也许就是着这样的心了吧。

她叹气，也许是知道她不打算生小朋友，所以让她这样心这小孩。

手机震动两下，电脑右上角也弹出消息窗，刚刚还在想着的小孩说自己去宁城看姥姥了。

姜辞笑了笑，好在这小孩还算孝顺。

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敲响，顾问老师来请求她的支援，姜辞在手机回了个表包敷衍过去，抬和顾问老师互通了学生的大概信息，两约好5分钟后见。

时间转瞬而过，姜辞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电脑走出办公室。

叁间洽谈室都已经满，年后又开始到了家长和新学生们出动的时候了，姜辞一一走过，但中间一间的家长绪渐渐却激动起来。

姜辞走进最后一间，虽然关上了门，但隔壁家长渐渐加大的音量却有些隔不太住。顾问老师说了声抱歉，笑着和家长解释了一下。

姜辞与她对视一眼，还是继续开始了面谈。

在公司这两年，这样的况姜辞也并不是没见过，无非是因为孩子的申请结果不理想，或是进度一拖再拖，申请季过了一年又一年。

虽然也不是在为公司开脱，但姜辞确实感觉现在的环境下，孩子们和以前她们自己读书做学生时的感觉有很大不同，特别还是这些为了出国的中产家庭及以上家庭的孩子们，个只会更加鲜明。

好在孙可欣虽然进度慢是慢了点，家长倒是没来投诉过。姜辞暗暗庆幸了一下。

有一段时间没有面谈过，好在一会儿姜辞便也找到感觉，面谈的孩子也文静又有礼貌，姜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