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的房间里,察觉到舒卷的呼吸有了明显的剧烈起伏,挣扎的力度也渐渐减少,周斯远迅速移开了捂在她软唇上的手。
“你发什么疯?”缓过来的舒卷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男,还刻意挪了一下脚步,试图寻找安全距离。
无疑,在被扯进来的一瞬间,她的惊慌渗到了骨子里,但被周斯远圈进怀里时,那股熟悉的滚烫气息让她的心跳慢慢平稳了下来。
“听话,不要继续和何振荣打道了。”周斯远不依不挠地又低贴在舒卷耳边,耐着心思哄道。
舒卷的子吃软不吃硬,越是强硬地禁止她做什么,反而越是刺激她的逆反绪发。再者,太久没有这样与她近距离相拥,周斯远格外珍惜当下正流逝着的一分一秒。
也许是这儿没有开冷气,周斯远燥热的喘息不断地钻入耳朵里,舒卷垂着眼摇了摇,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剧烈震颤,胸鼓胀地来去,但接着说出的话却冻结了房里缱绻的氛围。『 』
“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剑拔弩张的片刻,二好似回到了多年前决裂的下午,舒卷恨不得用最不堪的语言攻击周斯远,周斯远恨不得用最肮脏的手段胁迫舒卷。
即使在此前做足了心理预示,周斯远依旧被舒卷冷漠的语气麻痹了全身的筋络。
光线昏暗的环境里,径直对上舒卷闪烁明亮的双眼,周斯远看到其中自己最害怕的东西——她的不甘、委屈以及尖锐。
五年前,同样是在崇山这儿,同样是遇见何振荣。
舒卷蜷缩在他的怀里,从静默无声地哽咽到崩溃地大哭,周斯远被她眼里的无助和悲伤击溃,只能紧紧地抱着她,一声声地安抚她,让她不要害怕,任何事他都能帮她解决。
但舒卷像被倾盆大雨淋湿的小猫,只会悲戚地重复着“他们永远回不来了”。
“卷卷,你的行动得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回忆起从前,周斯远放弃规劝她的想法,无奈地舔了一下舒卷小巧的耳垂,“何振荣手段阴狠,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对付。”
被咬的一瞬间,舒卷立马用手护住耳朵,呵责地辩驳,“何振荣是小,你又比他好到哪里去?”
耳垂是她的高敏处之一,以前周斯远每次在床上想她服软,都是先进攻她的耳垂,然后依次是……
不出所料,在她失间,周斯远瞄准时机,在舒卷清瘦的锁骨轻咬一,今天她穿的v领polo衫倒方便了他,修长的指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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