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进展 18 .

男司机，车上却弥漫着异香，她用力眨了眨眼，有点晕，想开询问，意识却慢慢模糊。

侧身倒下时，司机转看了她一眼，面对晕倒的乘客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向着荒凉之地驶去。

……

坐在烛光摇曳的桌前，透过玻璃俯瞰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

v的品味一直很好，选择餐厅方面亦是如此。听说这家餐厅的钢琴师平都弹奏抒曲，今天却穿着燕尾服演奏着格格不入的轻快圣诞乐。

演奏到第五首，的心有些轻快不起来了。演奏到第十五首，原本满客的大堂已经少了一半。演奏完第二十首，钢琴师准备下班了。

服务生有些为难地来到旁边：“客您好，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但是再不让上餐的话恐怕……”

“没关系，不上了吧，钱我照付。”

看眼时间，已经跨过零点了。她本以为可以和v迎接属于她们的第一个圣诞。

担心v的安危，在打烊的餐厅外徘徊，握紧的手机里给v发过去很多条消息，等到她有些耐不住想给v打过去询问时，回复才姗姗来迟-

对不起p，临时接到通知需要我出一趟差，现在刚赶到机场，今天你先回去吧，实在很对不起！

提起的心终于放下，复杂地凝视屏幕良久，叹一气-

没关系，v注意身体，再忙也要休息。

第二天一早，去了一趟nyny，从助理中再次确定v临时出差的事。辗转来到公司，因为最后一个打卡被扣钱。

“你们怎么能这样？！又没有迟到，这不符合规定！”

“算了算了、没事的…”拉过替她出的高层，“谢谢您，但是…和那些再怎么说也没有用，您不必再为我争执了。”

“我真的替你可惜，你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高层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芬兰那边正好缺一个总监，很多项目弄得一塌糊涂，公司也很需要你。”

没有像上次那样斩钉截铁地拒绝，她犹豫了。

“你真的甘心一辈子被那种压在底下，永远停留在原地吗？”

“我……”

是啊，一辈子原地踏步算什么呢……v可是正以飞速在成长，她们之间只会越来越远……

何况她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