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猛兽今天遇到了什么好事?
可是,她分明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啊——很少有生愿意上身的花衬衫和短裤,脸上腿上依旧沾了泥土,脏兮兮的,有点邋遢。
甚至更糟,庄奕辰不用猜就知道,那帮以简思文为首的恶少会如何嘲讽她,幸灾乐祸地看她出丑。
所以她究竟为何如此快乐?她不应该感到伤心吗?
汽车驶近了,他侧看了沉凌秋一眼,车窗上贴着防窥膜,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将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这下距离更近,他看得更分明了。
孩脸颊正面圆润有,但侧面线条却很清晰,发夹在耳朵下,从耳朵到下巴,半只手掌便可包住。她眸光璀璨喜悦,微微昂着下巴,嘴角上扬,是个骄傲得意的模样。
晚风吹动着她天然蓬松的卷发。
这下不像小鹿了,像狮子王里顽皮快乐的小辛巴,站在高高的悬崖上,甩着尾巴,下一秒就要愉快地哼出歌来。
只不过小辛巴长得圆润结实、憨憨脑,她却四肢修长、长相漂亮。
是的,漂亮。这是他首次意识到,原来这个叫沉凌秋的孩,虽然不白皙,不文静淑,可她的确是漂亮的。
在此之前,她鲜明的格带给他的震撼冲击远大于长相,所以他不认为她漂亮。
而此刻,她收起张牙舞爪,完全像个普通少,单纯甚至有些傻气地快乐着,她的漂亮,就像水褪去的美丽珊瑚礁一样,显露出来。
后视镜里,她按捺欢喜的身影逐渐消失,他收回视线,问自己,庄奕辰,你刚才在胡思想些什么?他调出林雁初的号码。
“奕辰?”
那雁初的声音很温柔,青梅竹马的谊,令他不自觉微笑。
微笑过后,他又严肃起来:“雁初,沉凌秋很缺钱吗?她今天去简家花园干活了,你知道吗?”
“啊?”雁初似乎躺着,闻言立刻坐了起来,庄奕辰想象着她微微皱眉的样子,“我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我猜,她应该是缺钱,又或许……”庄奕辰本想说,又或许是故意给林家难堪,凭他对沉凌秋的了解,这种事她不是做不出。但他想到刚才马路上那一幕,他又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总之,你和她谈谈,如果缺钱,就给她钱。但别让她再做这种事了,林家再不济,林叔再对她有意见,也不可能让她去别家打工干活……这太不像话了。”
事关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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