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土丰饶,良田沃土无数,是以近年来朝廷主张将关东窄乡之民迁徙到南方宽乡为居。即便大多关东百姓眷恋乡土不愿背井离乡,但数年下来也收效颇丰,原本较为稀少的宽乡也变作窄乡,许多跋山涉水、拖家带而去的百姓仍旧分不到足够糊的农田,以致于变成流民四处逃窜。”
小鸟很不高兴,爪爪揪住她爹的发丝打滚撒娇。
三小只一起长大,兄妹谊甚笃,二哥要成婚了弟弟却要离家,小妖怪想起来就觉得难过。
听完爹爹说话,小鸟才乖巧下来,安静趴好不再动。
唐劭很惊讶,一直听闻朝廷的土地税政有麻烦,却不想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于心不忍道:“他们因为朝廷安排失当而家破流亡已经很可怜,如今又遇大灾......父亲,朝廷没有彻底解决此事的打算么?”
“时机未到。”
“国以民为本,爹,孩儿不懂还有什么事比百姓安居乐业更重要?”父亲虽不是治国的宰相,但是位极臣,又是太子的老师,唐劭不信他没有参与朝政的权力。
唐关沉默不答,转而待其他事:“南方与长安远隔山水,你到太医署张博士府上求取一枚符咒,随身佩戴驱邪护身,以安父母之心。”
原来爹爹还有这样的打算,故意让阿劭去张重稷府上,求符咒是假,提醒张重稷,他的确很喜欢家的花才是真。
诈的爹爹!小鸟脑袋在爹爹的脖子上蹭呀蹭。
符咒?
怎么又是这等鬼迷信之物,唐劭暗中皱眉,心想父亲这次真是被蒙蔽的不轻。
“可是张重稷张博士?”唐劭曾在唐大病重之时与张重稷有过一面之缘,对他有很深的印象。
这个张重稷貌似道法确实深厚,看来父亲也不全是因为迷信,小少年这才舒展眉目。
“正是。”还不知道自己在儿子心中已经是服食丹药、迷信成风的堕落士的唐大继续诱导:“他于花卉种植上颇有心得本领,种得一园好花。”
种花吗?
唐劭一雾水,想不明白向来言简意赅,寡言沉默的父亲为何会提到这种近乎闲谈的事。
“哦,哦,是,孩儿明就去张博士府上拜访,顺便......顺便一观张博士的花。”
“记得替为父询问花种如何。”
父亲还送了花种过去?怎么突然花了,唐劭迷惑一阵,茅塞顿开。
专门提到花不错,又让问花种的事,说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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