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血 18.

堂下嘴时用力更甚，于是从来拒绝肢体冲突的她第一次被戏谑问道“你是小狗吗”。

右边一圈里沁出血的部分已经结痂，而余下全是青紫，落在干净的背景上乍有些丑陋。左边没有伤，只有刚才牙齿咬住皮肤时的印痕，像粉红色的印章。

沉念顺着她的视线低下，问：“觉得不好看？”

庭萱没出声。

沉念按揉着她的小腿，继续道：“十岁那年，我随家搬到鹿特丹，暂住在公寓里。阳台上放了几盆球形仙掌，因为好那些刺有多危险，我在一天用手指亲自感受了下。”

“事实就是，阳光照下的血珠，实在很像红宝石。”

“我能理解为你在宽慰我不要内疚吗？”

“不。”

沉念捏住庭萱左腿脚踝，抬起搁在肩上，缓缓加力箍紧。

她说：“我是指，有些伤痛实在是罪恶的隐喻——反而使显得敏感、脆弱和致。[1]”

有些越界，但庭萱忘了反驳。

沉念握紧手，捏住她的小腿，从脚踝处一点点往膝挤。

肢体末端因为血循环被阻滞，肤色变得苍白起来。手移到腿肚时，庭萱已经感到左脚有些发麻了，虽然被沉念固定在怀里，但仿佛失去了知觉，体会不到脚下触感。今步伐不少，本就酸痛，现在更像有无数冰冷的小刺扎进去。

但这点不适并不过分，尚可接受，直到持续数十秒后，沉念拈起旁边的花枝，轻轻扫过暂时失血的皮肤。

原本麻木的小腿却对这类刺激分外敏感，几根尖刺划过的地方都像注入电流，带来酥麻的痒意。

余韵未消失殆尽时，沉念松开了另一只手，放任之前积蓄的血快速涌向脚趾。

原本有些发凉的小腿像突然浸入温热的水，庭萱抑制不住呻吟，却引来对面自责的叹息。

“一定要在被欺负时发出这样可的哼声吗？”——

[1]leslejmson.grndunfedtheoryoffemlep

应该前几天写的，加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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