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也会打架,就是长大了就懂事了。 ”
然而事实上,他们两个还真的没打过架。
林知许印象中最大的矛盾也仅仅止步于吵嘴,也是林知祈首先和她示弱,林知许照单全收,看似是林知许赢了,实际上却是林知祈赢的。
但谦逊就像刻在她们骨子里的一种东西,无师自通,即便真的是像对方嘴里说的那样,也还是要像拉磨坊一样推一圈过去,再打在自己身上。
“明年该升高中了吧。”
“是,等他们两个都考上大学,我就该松一气了。”
众三言两语便能将这个话题说得天花坠,从十几岁一路谈到了结婚生子,黄韵梅还在畅想着未来她看着兄妹两分别结婚生子的场景,提前应下大摆大办的事,殊不知她的两个孩子不久前正确立了关系,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就差临门一脚。
林知许觉得有些冷,便将手上的手电筒塞进林知祈手中,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将衣服上连着的帽子戴在上。
“要不要回去,家里的饭已经煮好了。”
晚上田间的温度和白天相比确实有点落差,他把手电加在田梗边上,调整光束直指黄韵梅那块,随后握着林知许的手,直接揣进他的袋中,保持着五指相的模样,隐藏在灯光未触及到的空间里去。
林知许摇了摇:“我们等妈妈一起回去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韵梅已经走到她们面前,身上的篮筐和围裙早已卸下去,她随意摸了一把两个的发:“等久了吧?我们一起回家。”
因为田埂过于狭窄,没有办法容纳两个并行,林知祈只得放开林知许的手,一前一后地走着。直到三回了黄土路上,并排走着,似乎每个心里都藏着没有说出的事,半响,黄韵梅深深吸了气,停下脚步。
“知祈,你爸爸他,今天又打了你吗。”
看似是疑问,实则夹带的尾音并未有一丝一毫的疑问。
林知许出现在这的时候,只是替她打着光,一言未发,黄韵梅忙着,并未来得及思考,只当是林知许生病了状态不佳。
“发烧了怎么还跑这来吹风,快回家去。”
“等下再回去。”
她可以从儿的回答能听出浓浓鼻音,就在她将这些都归于生病上,儿子也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这才有了些设想,结合儿前面的不对劲,她大概也明白了。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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