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圆珠笔,在本子上写到:怎么样,这个疼痛能忍耐吗?
林知祈眨了眨眼:“可以。”
林知许等医生一走就回到他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里写着字。
林知祈读懂了其中的意思,就象征地张合着手,将林知许的食指包裹在其中。
两身上的汗早就被皮肤吸收干净,可手上此时依旧残留着黏腻,在两比划相碰里互相感触,仿佛那一早前的闹剧只是太过于惊悚的噩梦。
林知许在他手里写到:要赶紧好啊,哥哥。
林知祈张合了一下手掌,然却不由得笑出声来,他说:“还好你没事。”
“有、事。”她一边写一边念着,“我很担心你。”
“等这一关过去了,就什么都好了。”
林知祈心里知道,今晚这局算他赢了。
只要他拿身上这些伤去做个鉴定,然后再连同林继才赌博欠债还借高利贷的证据一起提给法官,那这个赢面就是她们三的,那他受的这个伤就有意义,即便身上还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他觉得医生应该是给他的点滴参和进止疼的,他都觉得自己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但林知许不知道他的打算,如果知道又另当别论,或许会比现在更加忧心忡忡。他看望着天花板一阵想入非非,而唯一能动的那只手则是将林知许的手牢牢抓在手里。他并不想如此就和她全盘托出自己的打算,只要结局是好的就行了。
黄韵梅是后半夜来的,已经接近四点多。急诊依旧嘈杂,当黄韵梅走进来时,所有都不仅看向这个面色颓然,发还有些凌的。
她的手上拿着一份家告诫书,这也是当前她能拿到关于今晚最为结论的东西,而这个也只能对林继才起到一个威慑作用,他作为孩子的父亲,在这件实为家的闹剧里无事脱身。为她调解的民警说她可以拿着这张告诫书还有孩子的伤鉴定书去起诉这个,但再多的他们也没有办法做到。
黄韵梅叹了气,她也实在是不懂,为什么这样的明摆着的力行为得不到一个比较明理的审判,却还是需要她自己去给自己讨个公道。
她脚步虚浮地走到分诊旁问了一下林知祈所在的床位,正好碰到一开始的那位医生:“林知祈妈妈,刚刚检查报告出来了——多处软组织挫伤,肋骨也有骨折,不过况还好,这个我们先给他用上镇痛泵还有胸带,之后住院看看况吧。但是他刚刚跟我说耳朵也听不见了,他今晚是不是有被用力打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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