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莫名其妙,刚想往后走,意外捕捉到他嘴角旁由于笑意还未消下去的梨涡印。
刚刚差点摔倒之时,他也是这样。拿书挡住脸,想来底下已经笑开了花。
这种丢的事不仅被看了个正着,还被嘲笑了下,虽然那个笑没什么恶意,但徐凛月还是觉得内里有一闷气排不出去。
最终却没有说什么。
脑中飞快的思索着。
这堂课的员是固定的,通常是两个同期班被分到一个大教室上课,徐凛月也见过不少熟面孔,有的还能打声招呼。
很显然这个他没见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廓他总觉得在哪见过。
可能是陪朋友上课吧。管他的,他俩也扯不上什么关系,笑就笑吧。
要都那么在意每件事,她早就被气死八百回了。
谢雨看到徐凛月过来,连忙替她拉开椅子。“慢点。你今天怎么回事啊。”
徐凛月没将刚刚那放在心上,顶多是不小心被看到了摔倒有些囧。直接坐下,谢雨顺手将自己手边的卫生纸抽了一张递过去。
“别提了。睡过了。”
“昨晚熬夜了?”
“嗯。”徐凛月点,余光扫到台上老师若有若无看过来的目光,心一紧。“待会再说”
“从全球范围看,印度,巴西等地区与亚洲等地仍旧保持中立……”台上老师正声并茂的讲着课本里的内容。
讲到重点处,还会举例给大家拓展。不知道是不是固定思维,徐凛月总觉得文史类的老师讲起课来都格外。
台上唾沫横飞,前排同学不约而同低下去,生怕接到这飞来的水。
看着老张憋红的脸,越来越上扬的声音已经带了些沙哑,徐凛月不自觉的想给老师递杯水过去。
偷偷捞过桌上的手机看了眼。空白的消息提示栏没有通知。徐凛月收了手机,随手反扣在桌面,认认真真的听了起来。
这可是徐凛月一回。没有一坐下就两腿小翘,捧着手机玩。
当然,她只是想挣个印象分,迟到已经不礼貌了,再不听课被抓到恐怕是学分要不保。
“把这些记在时事报告上。”
正讲到高,张嫄看了看手表——距离下课已不到十分。这一部分肯定讲不完。索剩下时间就自由完成作业罢。
讲的话估计也没什么听。一瞟下去,八成学生魂已经不知道飘到哪个国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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