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臂弯处,用毛绒绒的脑袋亲昵地蹭他,“哥哥,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让他们碰她。”她拿过枕的黑色胸罩,放进他手里,小声道:“这是我的内衣。”
许怀信闭上眼睛。
一切好像都变得不重要了。
第二天下午,许怀信坐高铁回了学校,许惟一睡醒过来,才发现不见了。
国庆假最后一天,许惟一受到梁风的邀约,她拉开抽屉,拿了卡前去。
梁风的家就住在青鸟旅馆附近,除了工厂,小商铺,筒子楼,还有成片破旧不堪的平房,围绕成城,等待拆迁。
许惟一随梁风踏入这座贫民窟,不禁对比起许爸的富区,果然与的差距比和狗的都大,心里竟然对梁风生出些许怜悯来。
平房虽破旧,占地面积却不小,而且有自带的家院,倒比他们小区的格子屋开阔许多。
梁风打开院门和房门,客厅一览无余,被打扫得干净,里面只摆放了几张桌椅,电视机和冰箱,他请她坐在木椅上。
“家里就你一个吗?”许惟一观察四周,没见到其他。
梁风提起茶瓶,给她倒了杯水:“嗯,我爸妈去外地打工了,只有过年才回来。”
许惟一:“那你一个在家不孤独吗?”
“我都住学校,不经常在家,没你想得那么可怜。”
梁风搬了凳子坐在她旁边,双眼像是涂了胶水,一刻不离地黏在她脸上,许惟一浑身不自在,端起茶杯抿了一,圆润粉的双唇经茶水滋润更显丰翘。
“我没碰她,也没让他们动她。”他想到那天拍的照片,迫不及待要和她解释,以此来证明自己是个不贪美色的好。
好不好的也无所谓,反正她一早就知道他是恶霸。
“我知道,谢谢你帮忙。”许惟一低,浓黑如缎的发丝垂到胸前,遮住了半张脸,和她此刻的。
“你哥的事处理完了吗?”
“都弄完了,我哥已经知道她的真面目了。”
“那就好,那种脚踏多条船的不值得你哥伤心。”
许惟一嗯了一声,埋得更低,黑发已经完全遮住了她的脸。
梁风忽然愣,伸手要替她剥开发丝,指尖意外擦到耳骨,只见孩轻微一抖,将脸侧过去,他盯着看自己的手指看,指尖还残留滑的触感,于是大着胆子又探进发丝中,两指准确地捏住小巧耳垂,轻轻摩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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