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敏感全被握住,胸前泛起一片酥麻,许惟一猛地扬起颈项,差点惊呼出来:“你干嘛?”
许怀信置若罔闻,手掌齐用力,又捏住毛巾上的两粒凸起,拉长了,打着转揉搓,看着是在擦身体,其实在故意折磨。
毛巾颗粒细密地刮擦尖,他还那么用力扯弄,许惟一眼尾湿漉漉的红,贝齿将下唇咬得泣血,她再受不了,用几不可闻地声音求道:“哥哥,别这样玩它们。”
他松开手,问:“不生气了?”
“不了。”
许怀信一把捞起孩按进怀里,抄起热毛巾,低对前胸小腹又擦了一遍,穿过腋下,往光裸的背脊探去,许惟一赤着半身,无力地靠在他胸前,任由那只大掌抚遍,掀起阵阵热。
擦两条手臂时,许怀信发现她左肩的疤痕,狰狞凸起,鹌鹑蛋般大小,没想到这么严重,他忍不住轻柔抚弄。
那粉很敏感,被一下下轻抚触碰,浑身起皮疙瘩,她侧盯看男专注的侧脸,双臂环住宽肩:“那次你把我咬得好痛。”
许怀信没说话,将孩上身每个角落仔细擦净,正要帮她脱裤子时,毛巾被夺过,她红着脸说自己来。
许怀信由她去,出去抽了根烟,再回来时,孩已经穿戴整齐躺在病床上,脸颊白透着粉晕,他忽然想起什么,俯下身问:“要换内裤吗?”
许惟一要羞死,因为他刚才的玩弄,腿间湿了一片,现在内裤还湿哒哒的,“我没有。”
他从袋里掏出那袋内裤,撕开子,拿出一条放到她手里。许惟一面红耳赤地躲在被子里换好,将湿内裤团成一团,攥在手里。
许怀信端着水盆,伸出手:“给我,一起洗了。”
许惟一眨了眨眼,心颤颤地递过去。
过了很久,许怀信才回来,面色无常,坐在床侧的凳子上,伸手帮她掖被子,声音不咸不淡:“早点睡吧。”
许惟一见他满脸疲惫,提议:“哥,你回去睡吧,我一个在这里就行了。”
“不用。”
“可是很冷的,冻感冒了怎么办?”
“你也知道冷?那天不是让你待在宿舍,出来干嘛?”许怀信一想到她面色紫红,安静地躺在担架上,心里一阵后怕。
许惟一很委屈:“我怕你出事,怎么给你打电话发消息都不回,我害怕嘛。”
“以后别那么傻了。”
“我才不傻,我只想对哥哥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