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令封闭的试衣间顿显局促,他又慢慢地往前走了几步,距离几厘米的地方堪堪停下来,双眼从未停下来看她,压迫的气氛令许惟一捂住胸前的衣料,也垂下来,坚决地不看他一眼。
许怀信注视着身前低垂的脑袋,伸手剥开铺在背后的长发,撩至一侧肩膀前,露出尚未拉合的裙子和整片雪白脊背。
“今天店里太多,员工忙不过来,”他淡淡说完,手指已经捏住后腰处的拉链,“我帮你。”
明明说要帮她的,一见少沉默坚定的脸,他忽然就没那么好心肠了,大概是男的劣根使然,他要打破她的伪装,夺回主动权,于是长臂一伸便牢牢地抱住了她。
许惟一愣怔着,冰凉坚硬的西装面料贴上后背,才意识到眼下的境况,一手仍抓住胸的衣领,一手去打身后的。
许怀信也空出手来,毫不费力地抓住了那只挥舞的手腕,俯身贴近了一侧露出的耳垂:“本来想让你出气的,但我不想费时间。”
湿温热地气息直往耳朵里钻,强硬里带点指责的吻:“你以为今晚那些,包括你爸能够左右我?我不是为了钱就能任摆布的傀儡,你刚才没必要说那些话呛我。”
耳尖倏地一疼,原是他咬了她一。
许惟一动弹不得,心里装着满满痛苦。
耳边的温热气息来到了侧颈、肩膀,最后来到那块恢复得浅淡的疤痕处轻咬厮磨,像是发怒的猛兽在标记过的领地上肆意发泄不满。然后他强势地握住挡在胸前的小手,不由分说地拉开了,再把半遮的裙子往下一拨,昂贵的礼服直溜溜顺着少光裸的身体滑到地板上。
凹凸有致的胴体映在镜子里,大掌绕过去握住一只丰盈软,带着狠劲揉弄她。
外面依稀传来熙攘走动声,身体顿时紧绷,许惟一咬着牙齿愤恨抬起:“别碰我!”
细心装扮过的美丽面容也出现在镜子里了,许怀信急切地将她翻转过来,深沉地盯着她:“终于肯说话了?”
许惟一抬问:“你不会还想用这种下流的手段让我屈服吧?”
“下流?”许怀信盯着她的脸感到可笑,哼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叫床的时候没听你说过下流。”
许惟一脑袋一阵懵,不争气地红了眼圈,从没有哪一刻这样恨透了他,恨不得挖了他的心肝,强忍住泪水:“如果还想让我打胎,那你继续吧。”
她还不算笨,倒是知道他的弱点了,令他突然理智回笼,反省自己为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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