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还是会劝他们私下拿钱和解。”
“你从来没有站在他们的角度去思考他们的需求到底是什么,所以你现在还在狡辩。”
面对许惟一说的这些话,陈源认真想了想,大概来找他的委托全是些有有脸的物,真像她所说,他和他们本质一样,只考虑到利益,无法理解或根本不屑理解普通真正需要的。
“一一,你到底变了,竟然会为他着想了。”可转念一想,急切地问:“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许惟一冷哼:“你管得着吗?”
陈源面带诚恳地说:“一一,谢谢你来看我。”
“我会救你出去。”许惟一起身要走,陈源盯着她的背影,“我就知道你对我还是有谊。”
她呵呵笑了一声:“别自作多,我只是不想让更多知道我在明城。”
大年初二,许惟一提着满满的礼物,陪谢昂山过年。
谢昂山是什么,早就明白此番献殷勤的目的,可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沉得住气,在书房练毛笔字,对孩端茶递水的谄媚照单全收,等晚上要离开时才挑明:“说吧,是不是为了陈律师的事?”
许惟一立在书桌旁,认真看他写字,边解释了和陈源的关系:“认识快有二十年,我不想看到他被诬陷。”
“如果没发生这件事,你就不会和我主动说了。”
“这种小事没必要特别说明,不过他被诬陷,作为朋友邻居不能坐视不管。”
他往砚台中沾了点墨水,“差点闹出两条命,姚家找的就是替死鬼,我和姚家不浅,还有生意上的往来,你说说看我为什么要帮个一面之缘的外?”
宽敞的屋子里沉静半天,许惟一突然笑起来:“既然谢叔叔不愿意帮忙,那我去求姚颂,如果姚颂也不愿意,我再去求他父亲,再不行的话,还有他爷爷——”
宣纸上的诚字最后一撇忽然失去控制,仿佛树枝被劲风折断一般,谢昂山扔下毛笔,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许惟一应该怕他的,倘若真把惹怒了,怕意却陡然降低,胸腔里出一丝快意,她被抵在桌沿,愈发昂起脸,伸出舌尖舔了舔饱满唇:“谢叔叔,这是您教我的。”
谢昂山看着她,看着那条粉的舌尖,迫使自己松开手,那条宛如蛇吐出的信子在眼前摇曳起舞,许惟一刚直起身,猛地被那双宽大有力手掌摁下去,摁到尘埃里去。
许惟一在谢家待到初四才回家,屋子里暖气热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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