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钱,竹叶四钱,生甘五钱,芥穗四钱,牛蒡子六钱。”
又想了一想,“小儿肺腑娇,更易积食积痰,积热蕴肺,需再加些清热理肺之品。”
关遥也已落笔,药方与风荷所言分毫不差。
风荷转悉心嘱咐那:“以鲜苇根汤煎,三时一服,二服,夜一服,可记清楚了?”
“记得,记得,多谢关大夫。”那接过药方连声称谢,抱着孩子便离开了。
“师父,她说的关大夫是你,还是我呀?”风荷用手撑着下巴,与关遥玩笑道。
“郎郎!”
挽夏从外面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来,一见关遥色淡淡,立刻捂上嘴,声音小了下来,悄悄挪到风荷身边,贴着她耳语道:“方才在外面看见个生得好漂亮的!”
又颇为可惜地啧啧两声,“要是能照着那的模样刻一个木偶娃娃就好了,以我的手艺,做出来一定极好看。”
挽夏有个特殊的喜好,便是雕刻木偶娃娃。
陈阿嬷常说,小妮子整不学工刺绣,只守着些蠢笨木,以后嫁了,生了儿子,一家子整整齐齐都是顽愚憨货。
风荷心不在焉地听着,倏地又心念一动,问道:“那是男子还是子?”
“我没看清呢,那怪,方才在茶馆前站了许久,总朝我们这边望,叫我给瞧见便走了,穿着黑色衣裳,个子高高的。”
挽夏拉起风荷的手高高举着,“嗯……差不多就这么高。”
总朝这边望……那会是卫漪吗?风荷下意识站起身来,手指来回搅弄着帕子,斟酌着想问些什么。
“我的木偶娃娃……”挽夏那边苦闷着一张俏脸,郁郁怏怏。
“你带我过去瞧瞧。”
“郎。”挽夏见郎急色的样子,噗嗤笑出声,但还是牵起她的手,“都说家早就走啦。”
到了医馆门,挽夏环顾四周,并没瞧见那身影,“我没说错吧,他真的走了。”
“嗯。”
风荷慢慢点着,挽住了挽夏的手臂,跟着她不疾不徐地往医馆里走。
春风聘巧,卷着枝梢新绿,行至一棵高大的槐树下时,那枝倏地颤了颤,悄悄丢下两片新叶,落在了风荷肩上。
“挽夏,我们先不回去,去河边坐坐吧。”
“嗯。春天了,是该多出去走走,郎身子单薄,再不动一动便成那软骨猫儿了。”
一条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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