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担心他吗?”
郎的眸中染着细碎的笑意,“是呀,阿秀是个可怜,那时候我没能帮到他,难受了好久。现在我能帮他解了身上的毒,可真好。”
卫漪想起她初见郎时,也是类似的形,她帮他解了春药,而他……
他开始不安起来,他的郎这样好,那个叫阿秀的,会不会对她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
会不会仗着郎的怜惜,得寸进尺地去谋求她的喜,就像……
从前他所做的那般。
他看着郎盛着烟雨的眸子,第一次尝到惶恐的滋味,郎此刻的眼,和当初心疼他的眼太像了。
这不可以,不可以。
敏感不安的少年郎君不知道该怎么留住一个郎的心,他茫然、而无措,以至于想出一个荒谬的法子——他要缠着她的身子,让她上瘾,再离不开他。
于是他红着眼睛,向他的郎求幸。“姐姐,和我做一回吧。”
却遭到了郎的拒绝。
“不行不行,明我要给阿秀施针的,若是睡得太晚了,就会不好,这对病来说太不负责任了。”
“负责?”卫漪心泛起密密匝匝的疼痛,“郎要对他负什么责?”
对他好,当他的姐姐,就像对我这样吗?
然后郎也会喜欢他,就像喜欢我这样,会抱他、亲他……
钻了牛角尖的少年郎君已经完全不能保持理智了,他固执地陷入到一种自我折磨当中,觉得郎对他的喜始于怜悯,郎会怜悯别,就会喜欢别。
而他,不能接受她这样。
他抱着她,搂得很紧,开始胡言语:“姐姐,只要我一个好不好?”
“他不好,别要他。”
他不安地亲吻着她,极尽温柔和怜,“姐姐喜欢被我亲,姐姐说过我是甜的,多亲一亲好不好?他不会,我做得比他好,你只能亲我。”
风荷不知道事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她失笑。
又来、又来。
她知道她的小郎君子古怪,喜欢莫名其妙地发疯。
第一回是她摔伤了膝盖之后,他抱她,摸她的脚;第二回是在她的床上,他亲她,求她让他做自己的郎;第叁回是她和江姐姐看戏,那晚他抱着她弄了好久,一次、两次、叁次。
风荷觉得好好笑,他发完疯,却装得比谁都乖,他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她却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呢。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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