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细致端正,皮肤无暇洁净,被高眉骨和浓眉破坏掉一些致感,穿一身球衣,和优良家境养成的贵气。
小范围的欢呼从后边观众席接连传来。
众见怪不怪,任池伽敛目,睫毛直挺挺下垂,事不关己的模样。
许非同笑道:“任哥要睡着了,怪这比赛一点强度上不了。”
64比29。
计分牌上正显示叫绝望的分差。
同样没会因为这场面感到讶异。
他们学校是所在地区蝉联好几届的一号种子,放在全国也是数得上的强队。眼下正进行的,不过是含金量寥寥的邀请赛,对比其他参赛队伍,w大的水准称得上是降维打击。
不出所料,下半场在换两名后辈新出场的况下,到哨响,分差仍被拉大到五十多。
张佑本是球队主力,首发常驻,因为前两天吃坏了肚子,今天坐了一整场板凳,但不妨碍他赛后喜气洋洋地畅想。
“决赛在一周后,赢了正好去新开那家lvehouse玩儿呗,你们都来,老板我哥们儿,朋友圈老多漂亮妹妹。”
他放下手机,目光炯炯,环更衣室一周,到某个身影时,刻意在“都”字上加重语气。
许非同嗤笑一声,劝他打消念,
“任哥道心比篮板还稳,不泡妞不抽烟不喝酒,姓任名池伽摩提。”
任池伽已经换好便服,把迭齐的衣物放进包里。在热气涌动,异味横生的更衣室里,这仿佛物种突变,高强度运动过后,仍是浑身清爽。
他未对以上评价有任何表示,只是回应邀约,说:“我不去。”
张佑单手扶住衣柜,忧愁地叹气,
“真不给面儿…我不舒服了,桃桃也没得见。”
许非同问:“哪位?”
“治治脑子行吗。”
张佑受不了地啧一声,但憋不住话,解释说明:“就那个中场表演的c位啊,我刚上网一搜组合近况,全是什么经营不善剧场倒闭濒临解散,相遇太晚,有缘无份喽这次…也不知道看不看私信……”
他正嘀咕盘算,就见任池伽收拾完毕起身要走,忙不迭提醒:“任哥蹦迪不去就算了,吃饭记得来,你老忘看消息。教练在群里刚说的,决赛赢不赢都他请——和牛自助!”
任池伽背对他,抬起手扬了扬,表示听见了。
张佑转过来问队友:“这是去还是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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