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就被身前的任池伽吃掉,吻得没什么技巧,就只是舔舐,搜刮再咽下。
而舌那么软那么热那么私密,挨在一起摩挲,水津津的,很是煽,连呼吸都热透了,熏得陶斯的耳根脖子一片都染上颜色。
连衣裙下摆被撩起,棉布材质的水母在空中变胖又像被揍一拳地瘪下去,露出大腿根,和小偶像表演时被打底裤牢牢保护的屁股。
常年摸球的手宽而大,带积月累变厚的茧,握上软绵绵的白,一按一个坑,一捏一道红。
双唇拉开一点距离,他用另一只手,充满亵玩意味,指尖在发烫肿胀的唇一点点碾过去。
陶斯原本挂在他肩上的手臂落下,态度斟酌,
“这里有点…”
任池伽没反应,还在揉她发肿的下唇,残留的膏脂全沾到指腹上,还是粉的红的,从里透出来。
他开,用已经较之前再哑一点的嗓音,发号施令,
“手给我。”
陶斯两只手腕被合握在大掌中,擦着腹肌,带向下身,抓住运动过后,仍处于兴奋状态的阴茎。
有点吓的大小,被她软的掌心一抱,像有自主意识的怪物,紫红色的又生生粗长不少。
下身就着环成的一圈动起来,任池伽手把手,同时也强迫她动,双手形成一个自发套弄的环,狰狞的顶端在边缘进进出出,一甩一甩。
他动作很激烈,陶斯被撞得依靠起身后的杂物柜门,直接戳到腿根,就隔着内裤。
室内外动静寥寥,柜子砰砰撞到墙壁的响动听起来像是闹得很大,陶斯起一阵皮疙瘩,又开尝试劝说:“这里..”
同样的开,同样没讲完整。
这里。
任池伽重重顶一下,说:“我有用。”
……
任池伽在车里拿一条毛巾给陶斯,有个大而丑的标,蓝白色,摸起来柔软得好似婴儿脸蛋。
她攥在手里,在校园里,步行一路都紧握的手心终于清爽一点,说:“下次,洗干净还给您。”
他在开车,目光漠然平直,
“不用,别说敬语。”
吃了个软钉子,陶斯脸色未变,点点,说:“好呀。”
接下来一路无话。
“…就在对面,停这里就行,谢谢你送我,也谢谢毛巾。”
陶斯解开安全带,再次扬起笑容,明朗同在杂物柜中看见他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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