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带汤一股脑儿扣他身上。
气氛正僵持不下,尽处的电梯门叮咚一声打开,矮矮胖胖的送餐机器刻意效仿烦天真的儿童语气做播报,从两面前大摇大摆地横穿过。
原本就是前台打来电话,说这个时间点外卖的客很多,可能需要多等待一会儿才能送到房间,陶斯图个省时才亲自跑一趟去前台取。
得不偿失。
她啧了一声,又给外卖袋倒腾回最开始那只手,沿机器离开的路径,抬脚欲走。
耳边这时又传来严方仕的声音。
“我以为你答应去任先生那里,跟以前比多少有点长进。”
他突然提到任池伽,陶斯倒真设想了下,但林识泉怎么跟任池伽比,她和他是你点我也点达成的和平易,某种意义上的双向奔赴,不然第一次见面时陶斯就捏烂他下面了。
更别提任池伽还帅还年轻还富有。
她回对严方仕扯动嘴角,皮笑不笑地说:“我要是以前那样,在你后台自顾自说单独合照的时候就翻脸了。”
他抬手往上抓了抓,深深看了陶斯一眼,长叹一气,
“老安很久之前就和我说,你这种子就不适合做团,学不会来事,捧你一百年组合也出不了。”
老安是最早的组合经纪,同样也是和严方仕私甚好的朋友,离职前就和陶斯不大对付,但架不住那时她台上台下就是气最高,毫无争议的官方指定c位,他想另换一个主捧都找不到由。
严方仕的语气很复杂,陶斯听了,心也变得复杂。
她目光扫视过眼前的男,四肢纤细,肚腩把衬衫布料顶薄,发与发之间是浅色的皮若隐若现,活脱脱一个失意中年男的形象。
哪怕组合开会后常见这一幕,同一个,使用的还是甩锅打压最经典的话术,但陶斯得承认这话确实多少戳到她的痛处了。
“所以合约到期我就不干了呗。”
然而她是痛死也不会让对方得逞一点的格,选择简明扼要地终结对话,想了想,补充一句,
“你要下定决心提前把我踢了,替我跟任池伽那边也说一声。”
“哪里到那个程度。”
严方仕脸一僵,忙不迭把话堵回去,像是担心陶斯真一气之下想撂挑子,又安抚道:“桃桃,说这话是希望你能好好思考,多少听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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