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无论境遇好坏,什么时候都能为自己弹上一段。”蒋澄星把手放到琴键上,一串如珠似玉的音阶从她指尖散落。
“而且,你不也挺喜欢听的吗?”她冲她眨眨眼睛。
“嗯?哦……”成欣反应过来她的落脚点不在曲子而在,“也、也就还好吧!”
“是吗,”蒋澄星将双臂迭于胸前,吻忽然严厉了起来,“从现在开始叫我老师。”
“上课的时候要说蒋老师好,课上跑一下就挨一下戒尺,自己把裤子扒下来到凳子上趴好,假如这时候能求饶得动听,可以让你自选一回用实木的还是钢板的。要是在练习中弹错一个音,就自觉脱一件衣服,你的犯错录像将在全体学生面前展示,并被严肃批评以儆效尤;如敢再犯的话,准备好带上镣铐当公用教具吧,我会在你十个指上都绑满小砝码,什么时候当着大家的面把音都弹准了,什么时候再穿上衣服做回学生。
“当然如果学得好,老师也会有奖励。优秀学生将有机会为我表演独奏,老师要给听话的好孩子授予荣誉勋章,你想把它印在哪里?脸蛋、脖子、胸,还是大腿内侧?”
她站起身,弯腰俯视着颅低垂的安静学生:“还是说想要更多奖励?那么,一边叉开腿迎接高,一边获准亲吻老师弹过的琴键……”
剩余的话被一只手伸上来捂住。成欣的脖颈折成一株被雨打弯的花茎,紧绷的指尖微微颤抖,隐约折出清浅的呼吸节奏。
“好了……别再说了,”掌心与嘴唇相贴,她出声的时候仍没有抬,“开始授课吧,老师。”
尽管蒋澄星说是随便学学,但成欣发现她教得还是蛮认真的。给她打印了曲谱,设置了练习题,还有入门的乐理知识点总结,甚至还次次给她留课后作业。几天的训练下来她已经能看懂了简谱,学会了数五线谱的线与间,勉强可以把中间三组的键盘认全。
只是当余音在空气中消散,成欣独自坐在琴凳上发呆。户外的斜阳在地上拉出一道金色的线条,清寂的房间好像动画中被暂停的一帧。眼前、手边、周遭,所有物件都在某个瞬间变得陌生,包括自己的这具身体;她明明在这帧画面之中,却被一种微妙的疏离感包围,仿佛身处一个心布置好的舞台,自己却是不知所措的观众。
她的目光落在那些琴键上,慢吞吞地花费整个下午敲出一个又一个音符,这样的时光似乎不该出现在她的生当中。太过安然,太过梦幻,反而令心。她喜欢钢琴吗?喜欢音乐吗?她仍依稀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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