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在女尊已经漂到失联
- 废柴大学生夏生意外穿越男女比例一比五十的异世界。本来毫无存在感的自己竟瞬间成了藏都藏不住的香饽饽!?
- 漂流垃圾
这个时候她总在宫后苑,驻足观望,鹞子线紧紧牵在手中,扯着另一端丝绢的纸鹞,却想不起来那时天真的心境。
谢珣找不着她,将书卷掖进袖中,转身便往宫后苑最宽阔的地方来。李重萤默然立在苑中,韩阴跪在一旁,将曳撒压在膝下,捧来削好的竹篾。
韩阴只能跪他,曼声道:“丞相。”
她眼前骤然一亮,赶走阴魂不散的韩阴,举目快乐地看向他,“丞相来了。”
奔向他的步伐又不着痕迹地停了停,帝略顿了下,面上重新呈出主公的矜重与骄溢,慢吞吞地问,“找孤做什么?”
丞相摸了摸衣袖……算了。
于是跽坐下来,离她远一些,隔着一段不亲近也不疏远的距离,握着那柄韩阴没能一同带走的小刀,压着凤竹的边缘,一下一下地削着竹片。
李重萤左看看右看看,心道:相传丞相有很大的通,此话果真不假,原来连这个也会做呢。
街上行稀落,亲不在身边,孤零零坐着的小孩被韩阴唤去,“主想与你说说话。”
韩阴很和气地同她说。她懵懵懂懂地听了,大约是不明白确切的意思,并未惊惶回绝,而是很有勇气地踩在那把竹编的杌上,仰脸直直看向面容掩在竹帘里的李重萤。
她有一双很亮的眼睛,仿佛冰水浸过的银珠。
李重萤搓了搓手,伸出手臂,翻过指尖,做出一个“编翻”的动作,像有无形的花绳缠在手上。孩盯着她的手指,半晌,抿了抿嘴角,微微地笑了。
见她露出笑脸,李重萤便也跟着笑,很有一种天真烂漫的意味。车厢另一端,谢珣右手捧着书,左手半屈着撑在窗沿,视线转了一圈,瞭过半掀的竹帘。
“送你。”她将一荷包桂花糖都塞给小孩,也不忘告诫她,“不要多吃,牙会烂掉的。”
“铃娘——”
当街的酒垆里,上包着深蓝巾的站在槛里,锁住春柳般的一双眉毛,朝着外叉腰吆喝,约莫是阿娘唤儿回家。
孩麻利地跳下马扎,在地上踩实了,又扭过,道了声“谢谢阿姊”,掩着荷囊就往那处跑。李重萤追着她窄窄的背影,好地张望了一眼,感到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艳羡,一腔好心慢慢跌回谿谷。
她放下帘子,倚在窗边听风。
轭首挂佩鸟形的銮铃,金丸滚在空腔里,绵铃阵阵地回在长街之间,虽没有大雅里“四牡彭彭,八鸾锵锵”的威显和气焰,却也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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