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为谁春

玉璇看准时机，张唇咬住他弹动的舌尖，一应软言俱封进湿软的腔——此举惊得玉璇心如擂鼓，自觉下一秒就要被摇光碎了筑基台再逐出师门，却不肯就此罢休，毕竟做总有些天真的侥幸。

所幸摇光这时正是思迟钝，没能察觉这是在欺师灭祖，溺向来坏事，可在他偏心到没边的眼里，玉璇再怎样十恶不赦，摇光殿里也照样有她一席容身之地。

十数年前，太清留下的谶语果真灵应。

她往后退开些，嗫嚅地叫他，“师尊。”

摇光剑主此时湿涔涔地仰躺在榻里，听她呼唤，只得剖出一副醉得彻底的茫然相：那张红的狐狸脸陷进床褥，睫毛湿得软绵绵，因而便显出些纯净无邪的态，和他少年般绮丽的面容十分相称，半点辨不出平里唇枪舌剑的威风。

这采拧作剑刃猛刺玉璇舌心，连着心也滚烫，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愫催迫她怫然跨坐在摇光身上，蛮横地去解他的衣冠。

偃卧在枕席间的摇光眨了眨眼，仿佛没有察觉一滴泪珠睖睁地凝在目窠，“……到底是怎么了？”

他想伸手去，到了中途却遽然变了卦，几近是痛声的喘息了；随后仰面拱身，发起细细的颤来，深井般的眼眶中浮现一汪泫然欲泣的猩红，开便是求饶，“别、别……”

玉璇跨骑在摇光身上，手指掌住衣衫下不知何时勃发的器，“师尊，”

她终于算是镇定下来，装作听不懂的娇憨模样，“别什么呀？玉璇听不明白。”

“别碰那个，”他讲得磕磕绊绊，又想从她手里扎挣开来，“潇湘……是她么？”

摇光不知怎的攀扯到远在太清殿的潇湘，平白愠怒起来，“别学她！”

玉璇撇撇嘴，只顾用牝户去磨擦那片热，这股子叛逆劲儿升了又升，在她含羞带怯的心尖飘飘浮浮。

摇光挣不开她腿根折成的锁，又被烹油般的焚着身，整个都是湿津津的了，“唔…玉璇。”

“本座、我，我没教你这个……”

她诚实地点点，“是玉璇自学的。”

“为什么春风烧尽了，它还会再长？”

玉璇念出许多年前那个疑惑，仿佛她还是那个没能长大的、形单影只的孩子。

裙下不着一物，湿红的缝毫无保留，隔着一层布料小小地吮着冠首，转瞬便已浸湿大片，摇光酩酊已经消去大半，如何还能任鱼？

她撩起裙子要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