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广白现在应该在教室里做题,猜他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
放学半个多小时,教室里只剩下应广白。他站在她位置前,见到她后声音很轻道:
“是因为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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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葳在心里打了个响指,感叹自己居然对前男友了解得如此之深。
她看了眼自己被推进去的椅子,也没拉开,弯腰从旁边的钩子上取下自己的包:“什么?”
应广白没解释:“我以为你不会参加。”
燕葳拉开拉链装书:“是会变的。”
“因为他也参加?”应广白感到一阵胸闷,顿了会又很不愿道,“还是因为我不参加。”
雨越下越大,教室里的风扇吱呀吱呀转着。
燕葳听到这才抬起望向他,声音平缓:“应广白,你这是在吃醋吗?当初可是你要分手的。”
应广白无法为事实狡辩,一言不发。
他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燕葳,胃部的不适在怒火中消散,燕葳几乎是用冷嘲热讽的语气在跟应广白说话。
“柏奕初刚来又没惹你,你一来就对甩脸色,打个羽毛球跟打架一样。应广白,你是不是觉得所有出现在我身边的男的都跟我有关系啊。”
“你敢说他跟你没关系吗?”应广白冷笑了声,“燕葳,你敢说你跟柏奕初没有任何关系吗?”
燕葳烦了,随手一摊书包就倒在了桌上:“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
应广白深吸气,克制住失控的绪道:“抱歉。”
沉默弥漫开来,燕葳语气不冷不热:“所以我才会同意跟你分手。”
应广白把她的书包扶起,“燕葳,当初为什么分手你心里清楚。”
“开始怪我了吗?”燕葳觉得十分好笑,“明明是你自己敏感多疑,老是怀疑我和盛朗之间有点什么。”
提到盛朗的名字,应广白抓着她书包的手紧了几分,整个气压开始变得低沉。
“很可惜,我跟盛朗什么都没有。”燕葳捕捉到他绪的变化,心里十分畅快,故意往他伤上撒盐,“至于柏奕初嘛……”
燕葳拖长了音:“他身材要比你好些。”
一开始应广白还没听清她的话,声音太轻了几乎同自言自语无异。艰难地从几个清晰的字词里辨认出她所说的内容后,那些话语就成了砸出的拳。应广白被击落到擂台之外,大脑一片空白。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书包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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