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葳无奈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明白这时候不能动,僵着身子坐在他腿上。
柏奕初把脸埋在她身上,轻轻吻了下她的肩,声音暗哑:“抱歉。”
“有这么饥渴吗?”燕葳不太懂。
柏奕初靠着她,呼吸沉重:“燕葳,我控制不了。”
正是欲最旺盛的时候,面对喜欢的生总是会压不住欲望忍不住发。在做过后更是食髓知味,恨不得天天都跟她贴在一起。
“你不想要吗?”柏奕初贴着她的耳朵,手从背心下摆摸上去,握住没穿内衣的。
掌心是滑腻的,柏奕初硬得更厉害,声音也哑得不行:“我每天都在想,想见你想碰你想抱你,想像现在这样……”
“想让你坐在我脸上,用舌去碰你的阴蒂。每次舔你都会很多水,弄得我满脸都是,特别爽……我每天都在想这些,想得快要疯了。”
柏奕初边说边用指尖捏着揉捏,呼吸的热气洒在耳畔,激起燕葳内在的欲。
手指隔着内裤抚摸,来回滑过缝隙。燕葳抓着他的手臂,主动扯开布料。缓慢地溢出,流到指尖上后柏奕初才试探着往里放了两根手指。
先前在应广白身上未能彻底满足的欲望被柏奕初填满,湿热多褶的壁裹着指节,他循着前两次的记忆摸索着敏感点。
水随着手指抽的动作越流越多,子被他握在手心揉捏。在快要高的瞬间,玄关处响起指纹锁解开的声音。
燕葳这辈子反应可能都没这么快过,她从柏奕初身上站起理好衣服,随手往他腿上扔了个靠枕挡住胯间的痕迹。
“燕子,我刚发现了——”盛朗拖着声进屋,看见坐在客厅的柏奕初后声音戛然而止。
燕葳将散的发重新扎起,生硬道:“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打球?”
盛朗看见她的穿着,眉皱得很紧:“你就穿这样?”
腿间一片湿漉,燕葳怕水流到腿上被发现,顺势进屋换衣服。
她离开后,客厅里只剩盛朗和柏奕初。
“不打招呼直接进门,不太好吧。”
柏奕初调整了下姿势,姿态自然地像是这家的主,甚至能以主的语气来质问他。
盛朗想到昨天穿在燕葳身上那件过于宽松的校服,怀疑地盯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柏奕初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靠。
盛朗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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