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给压了下去,显出几分英气来。她微微蹙起眉,略带质问的语气加上不耐的眼,盛朗感到心脏下意识被掐住。
盛朗将视线落在她鼻尖,声音绷紧:“别怎么想的那是别的事。”
“跑过来问我就是我的事了。”燕葳叹了气,“昨天她们缠着我问了一天。很麻烦,你应该懂。”
燕葳脾气一向很好,主要原因是她觉得发脾气很麻烦。绪失控所导致的后果不至于无法承受,但处理起来会让她觉得很累。
就连玩游戏,燕葳都不太想去做主线以外的任务。燕葳不想把有限的力放到些无关紧要的事上,例如处理他们之间的争风吃醋。
就好比昨天的座位。
就算坐在她身边又能怎样呢?她不会因为这一个半小时的路程陪伴就更喜欢谁一些,也不会因为缺少这一个半小时的陪伴就更讨厌谁。
因为他们无聊的行为,燕葳被问了一整天。都是朋友不回答不行,真回答起来又涉及到隐私,得费心去找个听起来合理又不敷衍的理由来解释。
盛朗抿了下唇,话语因余光瞥见的身影而顿住。
应广白十分自然地拉开椅子坐下,将药盒放到桌上。
僵持的气氛被打破,燕葳环顾了下四周,问:“这什么?”
“晕车药,吃了明天坐车会好受点。”
应广白没往盛朗那边看一眼,目光锁在燕葳身上。难得见她不戴眼镜,有些新。
燕葳拿起药盒看了眼:“谢谢,多少钱我转你。”
“不用。”应广白摇摇,声音有些轻。
燕葳下意识往他那边倾去:“什么?”
他故意把声音放小,燕葳要是想听清他说话就得靠向他。距离拉进,应广白眼又不清不楚的,把两个之前的氛围弄得很亲密。
又一个绿茶。
盛朗后槽牙都快要咬碎,恨不得伸手把应广白的凳子往后拉让他摔死。
“聊什么呢?”
清亮的声音穿过嘈杂声清晰地传入耳中,燕葳偏看去,柏奕初那张帅脸出现在二中间。说话的同时把手搭在了应广白肩上,不着痕迹地将他往外推。
“你来干嘛?”
燕葳仰看他,眉蹙得更紧。
“不戴眼镜看得清吗?”柏奕初说着,抬手在她太阳附近的位置刮了下。
大庭广众下过于亲昵的举动让燕葳愣了下。
盛朗见状,立马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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