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

杏树生得极好，绿叶错生长，阳光穿过枝叶间的缝隙落在郑辛的桌上斑驳一片。

课间时间他靠在书桌发呆，又想起昨晚拥母亲入怀，迟迟没缓过来，鼻尖属于那的温暖气息如同浸了糖的毒药，令他抓心挠肝求而不得。

“妈妈……”郑辛眼放空，郑芙那张冷漠艳丽的脸仿佛近在眼前，勾着他往前，拉着他堕入深渊。

郑芙于他，是不可抗拒的致命吸引，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现在的自己不那么痛苦。

她是母亲，而他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他她，渴求她，他想像一个真正的男把母亲拥在怀里，想与她彻底融为一体，就同他还未出生那般。

想到这，藏在宽大校服裤下的器又开始发烫。

他就是个畜生，郑辛自自弃地想。

“说吧，昨天的你打算怎么还？”

正想得出，耳边又响起胡枝如苍蝇般聒噪的声音。

他懒得回，直截了当地说:“你想怎么还？”

身后的没什么反应，他一回却见胡枝直勾勾盯着他的校服裤。

胡枝目光慢慢往上移，对上了他惊疑不定的脸，嘴角一勾，凑到他耳边微微带着喘息道:“你硬了。”

郑辛被吓到似的猛地往后退，造成声响引来了班上不少的目光。

他极力缓和脸色，把藏在臂弯里，侧咬牙切齿对胡枝低吼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胡枝毫不在意撩了撩发，嘴角还挂着笑意，“我是不是应该把这句话还你，大白天的光天化朗朗乾坤，你这都能起来？”

胡枝的声音不算小，后排的同学也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什么了正捂嘴偷笑。

郑辛憋了一肚子气，扯着她的手往前带，在她耳边低吼:“你说，想怎么还？”

胡枝眼尾一挑，唇似有若无碰着郑辛的脸侧，“让我一次。”

“滚。”郑辛松开她，深吸一气，摊开下节课要用到的课本便不再看她。

胡枝撇撇嘴，自觉没趣，眼尖瞥到其他书本上他工工整整写下的“郑辛”两个字边上还带上了“郑芙”的字样，问：“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所有书本的名字的边上都会有这个。”

胡枝涂着粉甲油的手指点在郑芙的名字旁，说:“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个就一笔勾销了。”

那两个字其实很小，就像他对母亲的卑劣心思，虽然不见天，但他总是紧张又害怕的想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