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怀春。

不以为然，两手一摊，“最疼我，她才舍不得对家动粗。”

向悦狂翻白眼，“你给我好好说话。”

“怎么了嘛，我是不是又惹悦悦姐姐生气了？”沉漫知道她最烦夹子音，偏要逗她，上演顶级绿茶撒娇，“悦悦姐姐莫生气，生气容易遭雷劈。”

向悦咬牙切齿，“沉、漫。”

沉漫举手投降，掀开她身上的毛毯非要挤进去。

姐妹俩默契地开启挠痒痒大战，一旁看戏的姜小梨也被沉漫强拉进去，三各自为战，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停战的间隙，沉漫抱着一包薯片吃得起劲，自律的向悦硬是一片没尝，就着薯片诱的香气啃完一个苹果。

她弯腰扔苹果核时，脖子上的吻痕恰好被姜小梨瞧见，经过几天的发酵，印记由红转紫，看着略显瘆。

小梨天真地问：“姐，这里是蚊子咬的吗？”

向悦愣了下，慌地用毛毯盖住，支支吾吾地开：“那个唔我”

“冬天哪来的蚊子？”沉漫笑着补充，“那是你姐夫啜的，的莓印。”

向悦软绵绵地瞪她一眼。

沉漫看热闹不嫌事大，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晚回家，你们有没有大战三百回合？”

向悦上拉毯子遮住半张脸，立志将装傻进行到底。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我换个问法。”

她用暧昧的气音缓缓开，“我送你的套还在吗？”

向悦耳根发烫，“喂。”

“在，还是不在？”

“咳，在。”

沉漫满眼荒唐，“不是，你家肖哥哥是不是不行啊？怀里抱着微醺的香软美，他居然能忍住不下嘴？”

向悦羞得想钻藏起来，好半天憋出一句，“前菜，吃了个遍。”

——前菜？

沉漫微怔，随即秒懂，猴急地想询问细节，可刚要开，余光瞥到一旁的小梨，她用一双清澈懵懂的眼睛盯着两。

“前菜是指不完全的行为吗？”

向悦和沉漫面面相觑，异同声地问：“你从哪里学的？”

“漫。”

小梨没有一丝尴尬之色，“它是我知识的启蒙。”

太过坦诚的回答把沉漫这个老江湖雷得外焦里，随即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告诫她，“漫虽好，但以后带颜色的咱不看，主要尺寸太大，且大多节不贴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