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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
季淮的从前，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也害怕知道。
颜安青示意他的手下开启电视。
她茫然地看着这一切，直到一张小小的巴掌大的脸出现在那个电视盒子里，莫名有些熟悉，碧蓝色的眼睛眨巴眨巴，有着不是七八岁孩子的淡然与麻木，几个油腻恶心腆着肚腩的中年男
伸出毛手摆弄着他。他像一只
被扒光羽毛，放在屠宰场。
她感到十分恐慌，“这是干什么，这..”
那些男像苍蝇一般扑向了这个洋娃娃般的小男孩，像个野兽一样骑在他身上，发出令恐惧的嘶吼和
笑，
她胃中一阵翻涌，心中一阵钝痛，忍不住把
偏向一遍闭上眼睛。
“把她的抬起来。”
几个黑衣上前强制按住她的，让她睁开眼睛。这些令晕目眩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画面就这么进入她的眼睛，八岁的他，十岁的他，十三岁的他..从空
变得配合，在他们的身躯上扭动，他被异化成了一个怪物。畜生，这群畜生，她终于知道他的眼为什么毫无温度，空的像一具尸体，他在八岁、十岁、十三岁..的时候就一次又一次被杀死，剩下的每一天他都在腐烂，他们..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他。
害怕，恐惧，恶心，心痛..随即全部被愤怒淹没。
“你们，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你们怎么能这么对他，你们不是！”如一已泣不成声。
没有理会他，房间里充满了令不适的声音。
“够了..已经够了”
“看见他是什么了吗”
“是我把他从那里救出来的，所以他的命也是我的，哪怕他一辈子在我这里做个男
，那也只能我来决定，你没有资格指染他”
“呕”如一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她感觉好像心中的什么被抓紧了，她甚至吐出了绿色的胆汁，脑袋好像要裂开了似的。旁边的终于把她松开，她无助地瘫坐在地上，不住地抽动。
房间只剩下她不住的抽泣，她只觉得很无力，她知道很难，没想到这么难。
不知多久她终于决定起身，她想去告诉妈妈，这一切太可怕了，我们跑吧，妈妈会接受季淮的吧，妈妈会有办法的，他们可以直接逃走，哪怕像之前一样，也比现在好。
“妈妈我..”
妈妈没等她说完，一拳一拳无力地捶在如一身上，“你为什么要去招惹他们了，我们明明可以好好过
子的，我也才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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